那青年似乎不屑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只是看着一个踉跄后才稳住身形的太监冷笑道:“让你三招。第一招。”
太监恼羞成怒,低声咆哮着又闪身逼近,突然飞一脚扫向那青年胸部位置,却又眼睁睁地看着那青年面不改色地朝后弯腰,竟折出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弧度,太监一脚落空,却狠狠地横扫在支在地面的铸铁盲棍上
又是一个踉跄,那铸铁棍纹丝未动。
太监抬着的右脚微微离地,刚刚用力过猛,一脚扫在铁棍上竟然踢断了他两声脚趾。两招过后,太监再也不敢托大,更不敢因为对方是个盲人而有一丁点的侥幸心理,刚刚的两招,只要眼前的青年愿意,分分钟就能要了他的命。
“还有一招。”郑天狼淡淡道。
太监死死盯着墨镜后的眼睛,此刻他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作双目失明来消遣麻痹自己。
“不用琢磨了,我是看不见。”郑天狼轻笑道,“可是看不见跟打不赢那是两码子事儿。来吧,还有一招。”
太监不再敢轻易动手,他回头看了蟒子一眼,使了个眼色,蟒子会意,暗叹一声倒霉,随后便悄悄将手摸向后腰。
不知为何,刚刚立在桥头八风不动的青年突然皱了皱眉头,又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你们完蛋了,姑姑来了。”
胖子色眯眯地笑道:“来得好,老子正鸡*巴痒痒……”胖子话没有说完,就已经张着嘴“呜呜呜”说不出一个字。
嘴里被硬生生塞进一根散发着铁腥气的铸铁棍,任谁在这种情形下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一个看上去年纪足有六十岁的老妪手执铁棍,如出一辙的素衣墨镜。
老妪面色清冷,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教育立在桥头的侄儿。
她说:“人,总是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包括说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