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云道想了想,“这样啊……那你们帮我把国外那个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的圣教,从上到下全部干掉,如何?”
墨伯温微微皱眉:“李先生莫不是在消遣我墨伯温?”
李云道轻笑道:“不是说任何条件吗?”
墨伯温终于有些微愠:“李先生,我是怀着极大的诚意来跟你谈合作的,这般刁难,又岂是谈合作的态度?”
李云道也不恼,笑着劝慰道:“诶,墨先生,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们的组织那么厉害,应该知道,我现在为了那个什么圣教,很头疼啊!”
墨伯温低头不语,过得片刻,都抬头道:“圣教其实当年也是我派中人分裂出海后形成的一个分支。”
李云道张了张嘴:“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如今那个分支可还听命于你们的墨派首领?”
墨伯温叹息摇头道:“当年离开的本就是被逐出墨派的大叛徒,那人也是当时黑派首领最信任的手下,只是随着当时汉帝追杀和墨派不断四分五裂,那人最终也背叛逃离,最后到流亡到地中海,带领一帮手下在那些野蛮人当中成立了圣教,实际上,也就只是将我墨派的天志明鬼之说发扬光大了而已。”
李云道叹息一声道:“那贵派还真是害人不浅啊,那圣教如今荼毒天下,势力布遍全球,从政商到平民,几乎这个星球上有人的地方,便有他们的存在。当年贵派首教就应该一刀解决了那叛徒,以省得我现在这般头疼了!”
墨伯温自得一笑道:“李先生,先莫急,虽然我们无法帮你彻底铲除圣教党羽,但在关键时刻助你一臂
之力倒也是我们职责所在,毕竟当年我派先祖没有铲除的叛徒余孽,我们也有责任和义务清理。”话说到这个份上,墨伯温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便举起手中的茶杯,欣喜而笑道,“李先生,那我们就以茶代酒,共饮此杯?”
不想,李云道却摇了摇头道:“这个……墨先生,贵派现在有多少人?”
墨伯温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道:“这是我派核心机密,请恕墨某难以透露。”
李云道又问:“当下,你们的矩子是谁?”
墨伯温却笑了起来道:“李先生,你莫不是担心我墨伯温是江湖骗子?”
李云道微笑摇头:“这个我倒不担心,因为没有哪个江湖骗子在骗了我以后,还能完好地活在这个世上。你来之前应该已经对我做过一番了解的吧,在江北,那些涉黑人员给我起了一个不雅的绰号,叫什么‘李阎王’,说实话,我自个儿觉得这个什么绰号真心不咋的,但有一点他们倒是说对了,我这人嫉恶如仇啊,对于看不惯的事情,自然是要管一管的,尤其是祸害老百姓的那些人和事儿,我想忍也忍不住。”
墨伯温看着对面微笑跟自己说话的青年,但一股寒意却从后背脊处缓缓窜上脑门,他突然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青年谈判似乎有点儿与虎谋皮的味道,但想到某些事情,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李先生,你放心,这一次我们墨派将拿出最大的诚意与你合作!”
李云道见胃口吊得差不多了,再吊下去,怕是对方就要拍案离席了,眼下也不再多为难对方,直接切入最重要的主题:“我们的合作当中,需要我做什么?”
墨伯温内心一阵激动,谈到这个份上,对方对自己的戒心应该已经基础放下了,接下来无非是一些条件上的让步而已。强行按捺下内心的激动,墨伯温看着李云道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帮我们从圣教手上拿一样东西。”
李云道好奇道:“什么东西?”
墨伯温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解释道:“墨派历代首领的信物矩子令。”
李云道诧异道:“你们的矩子令当初被叛徒偷走了?”
墨伯温一脸惭愧道:“实不相瞒,矩子令并非当年叛徒所盗窃,而是百多年前,落入清狗手中,后又被八国联军带了出去,最后辗转入了圣教手中。因为圣教是叛徒所创,所以应该识得那矩子信物。已经一百多年了,匀派中人一直在致力于此事,牺牲了很多派中高手,最后还是徒劳无获。而纵观整个华夏,如今与圣教历次交手而不落下风的,只有李先生你一人。所以,我们并不需要你的特权,只要那样东西。”
李云道想都没想,便取起手中的茶杯:“行,只有机会,我一定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
墨伯温欣喜若狂,拿起茶杯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那,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