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办法了?"红莲问:"没法对张宇杰下手,又没办法抓到那个流氓兔来要挟,难道我们只能干等着他五年之后来和我一战?"
"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难道他就没有任何弱点供我们下手?"红莲不可置信地看着青年。在他印象里,只要是个人,在这个青年面前就一定会有弱点,而别人却找不出这个青年的弱点。
"有。"青年说:"任何人都有弱点,张宇杰也不例外。"
红莲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任何人在这个青年面前都无所遁形。
"张宇杰唯一的弱点就是流氓兔。"青年说:"上次张宇杰以一人之力单挑火焰帮,就是担心流氓兔受到骚扰。由此可见,为了流氓兔,张宇杰会丧失所有的理智。"
"可是你刚才也说了,流氓兔被高健兄妹很好的保护着,我们又怎么办?"红莲小心翼翼地询问着青年。亚投妖技。
"流氓兔现在怀孕了。"青年说:"已经三个多月,而预产期就在六个月之后。到时候她一定会到医院去。而医院里所接触到的人就很多了......"
青年的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微笑:"我们可以做出一些足以让张宇杰丧失理智的事情。六个月之后的他仍旧不是你的对手,到时......"
云山之巅,茅草屋前。
在一阵悠扬的琴声下,张宇杰虎虎生风地耍着一套拳,时而有龙之威,时而有虎之势,时而有蛇之刁,时而有豹之捷,时而有鹤之傲......
此时正是清晨时分,山顶上的雾气还没有消散,院中的桃树早已落尽了花瓣,绿叶上沾满了露水,叶子下面却隐藏着一只只刚成型的果实。
张宇杰在云山上,已经呆了三月有余了。这三个月来,他一有空便耍这一套黑虎十形拳,到现在终于初具雏形,看上去也很有气势了。青云子也为张宇杰的进步感到开心,但他心里也知道,张宇杰的实力距离红莲,实在还差得远。
这期间,倪思慧起初一个星期便要来一次,后来肚子越来越大,上下山不方便,在张宇杰的要求下,她只好安心住在了高健兄妹为她安排的地方,不再上山了。
不上山,便等于切断了联系,因为云山之巅并没有覆盖手机信号。当然,这反而能让张宇杰能够更加全身心地投入到修习中去。
这一套拳,翻来覆去地耍了好几遍,一直到雾气消散,拨云见日,张宇杰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这才停了下来。他像往常一样走进屋子,取下墙壁上挂着的弓箭,对院子里仍在抚弄古琴的青云子说道:"师父,我出去了!"
青云子点点头,张宇杰便大步踏出了门外。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止练拳,青云子还教他学习射箭。事实证明,在舞刀弄枪这方面张宇杰确实极有天分,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凭着手中的弓箭猎到一些普通的野物了。
"嘿!"随着一声大喝,一支箭忽地飞出,正中一只在树下食草的野兔。
张宇杰笑嘻嘻地走过去,提起奄奄一息的野兔,自言自语道:"还挺肥的,不过这么点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还得多打一些。"
在树林间穿行了一个多小时,张宇杰手中已经拎了四五种野味,估摸着差不多够了,便又向泉潭奔去。到了泉潭边上,张宇杰把野物放下,又脱去衣服,跳进水里洗了个澡。
回到住处,张宇杰生火做饭,师徒二人吃过饭后,青云子道:"现在该做什么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张宇杰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院子中的古井边上,提上来一桶酒,不由分说地灌了下去。这三月以来,除去练拳、打猎、吃饭的时间,张宇杰都是在醉酒中度过的。只是他的酒量也慢慢长进,一开始灌下一桶酒后可以一直昏睡三天,后来便慢慢成了两天半、两天、一天半。到现在,也仅仅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恢复了。
张宇杰灌下这一桶酒,没有像以前一样立马倒地,而是昏昏沉沉地说:"师父,说真的,我不知道每天喝这么多酒有什么用......"脚步歪歪扭扭,"扑通"倒在院子里。
青云子看着昏睡过去的张宇杰,叹了口气:"凭你现在的实力,想要追上红莲,只能出奇制胜啊......"只是这些话,张宇杰自然是听不到的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张宇杰朦朦胧胧醒过来,看到旭日初升,朝霞遍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开始打拳。只是酒劲还没过去,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脚步也沉甸甸的,所以打的不太理想,许多招式颠三倒四,明明还打着龙拳,突然就转到鹤拳去了?明明还在逞虎之势,突然就变成了象之拙。
不过打着打着,就出了一身的汗,酒劲也慢慢消散去了。张宇杰这一套拳越打越利索,最后打到"貂之迅"的时候,神清气爽,全身上下无不舒服通透。
"师父,怎么样?"张宇杰转头对院中抚弄古琴的青云子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沾沾自喜的味道。刚才那一套拳打下来,让他感觉自己又上升了一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