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玄龄问。
“梁太医被太后打入天牢的事您不知道?”白芷反问。
孟玄龄摇头:“打入天牢?昨天他还来请过脉,和从前一样啊!”
白芷轻叹:“是啊,我怎能忘了这事,梁太医可是皇后的人,皇后又是太后的人,在太后面前,梁太医犯的
错,也不过是小错,皇后求两句情,自然就会放他出来。”
孟玄龄问:“你的意思是,害本宫的,是梁太医?”
白芷点头,“是皇后和梁太医,一个主犯,一个从犯,都不是东西。”
孟玄龄气得一张脸煞白,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当我孟玄龄好欺?今日所受,我孟玄龄他日定双倍奉还。”
白芷道:“说不得这宫里头还有皇后的人,要找出奸细,就在今日。”
孟玄龄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朝白芷点头道:“本宫明白了,今日本宫就要清肃如意宫,本想留你用膳的,眼下看来,所是不行了。”
白芷摆手:“不必这么麻烦,一会您将从冬叶处搜出的毒给我一些,再派两个人送我出宫便可,我会在家里为您调配解药,若成了,会再来见您。”
孟玄龄心下大慰,伸手抓住了白芷的手,再没有之前的清冷疏离,眉目间也多了许许亲近之色:“有劳你了,若本宫还能为皇上诞下子嗣,定会好好谢你。”
白芷淡笑:“先谢过娘娘,娘娘帮我,我帮娘娘,互帮互助,不用言谢!”
孟玄龄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与这样心思灵透的人打交道,果然是很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