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已至此,你不可能逃脱罪罚,孟家也一样。”
孟长龄又磕了两个头,哭道:“皇上,这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我大哥无关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楚焱拿起了桌上的供纸,甩手扔到了她的面前:“你自己看看。”
孟长龄抖着手拿起供纸,一字字的看完,上面写得很清楚,自张全儿进宫以来,为孟家办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
是为孟家,而不是独独为她孟长龄。
见孟长龄再也没了辩声,楚焱又问:“孟楠参与了这事吗?”
孟长龄的身子一个激灵,立时摇头,很坚决的摇头:“没有,孟楠不知道这个事,若他知道,以他的性子,他绝不会同意的,皇上您不是也认识孟楠吗?他不是这样的人,您知道的呀!”
是,正因为楚焱知孟楠的性子,知道他的为人,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朕会查清楚,若他果真没有参与此事,朕自然不会牵累他,可若此事他当真有份,那朕同样也不会念及旧情。”
孟长龄无话可说,谋害国君,没有立时诛其九族,已经是格外开恩,若能为孟家留下一点血脉,也能有颜面去见孟家列祖列宗。
而此时,孟长德拿了孟长龄给的身份令牌,正匆忙赶到了百元宫。
他刚刚得到消息,周阿伍没有死,生生被白芷给救了回来。
周阿伍看过那封密信,信上有他孟长德的名字。
只要孟长德三个字被皇上知道,以皇上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所以,他着急来百元宫找妹妹商量这事。
若是别的地方,他只消再派些杀手去做了周阿伍便是,可此时周阿伍在东方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