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天他动用了大量的关系,打的都是父亲的名号。
有些人可能不会提到父亲的面前,但有些常和父亲来往的人,说不得要提一提。
林阳自然不能说实话,瞎编了一通。也不知父亲信不信,总之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着皱眉不语的林阳,白芷很内疚:“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伯父责问,对不起!”
林阳摇头:“没事,他的关系,不用白不用。”
“可是你以前——”她想说,他以前从来不肯用父亲的关系。能自己做的事,尽量自己做。
他已经想通了,父子的关系不可改变,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既然这样,那又何必放弃那些随手可得的便利?
用了便用了,没用也是浪费。
他是林建王的儿子,世人皆知。
世人并不会因为他不用那些关系,而认为他不是林建王的儿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做他的儿子,我可没少受罪。既然改变不了现壮,那就接受好了。”他淡笑,云淡风轻。
“哦对了,一直没问你,那古船上究竟装了什么?”林阳一路上见白芷对那古船极为上心,根本不让人去里边看。
白芷笑道:“我既然打算要从那边回来,怎么能不做些准备?当然要多带点东西过来,不然怎么养活他们?”
林阳恍然,难怪她那般小心船上的东西,还不让人上去看,原来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