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考试,他乐了,笑道:“没问题,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你们故院大神济济,我要是个草包,一开口就会被人看出虚实,那样就算你们不说,我自己都臊得慌呢,嘿嘿,考试吧,也别搞什么后门,我凭本事去考,给我个考试的机会就行。”
别看只是个研究员,可首都故院的研究员搁在任何一个行业里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要求可一点都不低,对能力的要求甚至比选副院长都变态,而且还是邀请制的,人首都故院不给你发邀请,你连考试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才说给个考试资格就行。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他只是有那么个考试资格,拿出去也可以吹嘘很久了,因为真不是什么人都有那样的资格,能被首都故院邀请,本身就是对能力的一种肯定。
据说,这种被邀请的资格在“黑市”上也能卖不少钱呢,当然,这只是据说,所谓的“黑市”也也只是一种形容词而已,当不得真。
而且被邀请只是有了摸一摸院门的资格,能不能进园子,那不光要看你的真本领,还要看跟你同批参加考试的同行是不是比你强,如果你很不幸的碰上一个比你更强的,那么很抱歉,你被淘汰了。
不过论考试,他还真就不怕谁,光是他那变态至极的记忆力就足以秒杀国内绝大数人了,只要让他知道大致的考试范围,甚至只要知道考试的科目,他突击学习十天半个月的就很有把握了,至于面试,那主要看随机应变的能力,他更不怕。
何况不是还有谭怀恩和滕亮这两个副院长在么,就算不能帮他作弊走后门拉关系,那也是有人情在的,只要人情在,多少都会稍微有点倾向。
这就相当于还没考试呢,不,还没向他发出邀请函呢,他就已经在面试中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不过他的目的不是为了研究什么东西,而是为了里面的灵气,只要能拿到那个名额就行,至于其他的他才不会在乎呢。何况他真正的有功之人,得到这么点奖赏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不是他把《鹊华秋色图》认出来,并且顺利的带出来藏了起来,这画现在还在金二手里呢,未来指不定要卖到什么地方呢,就算被毁掉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金二本就是江湖人士,随时都有有可能遭遇各种腥风血雨,危急时刻金二才不会管这画的生死呢。
所以对于这么点小小的竞争优势,他是一点也不觉得愧疚,更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良心?那是啥东西,能吃不?
或许是被他的信心给感染了,谭怀恩一脸赞赏的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师兄看中的人,别的不说,这份自信就很不一般,行,这事儿我做主,《鹊华秋色图》入驻首都故院的时候就向你发出正式的邀请,邀请你加入我们首都故院这个大家庭,嗯,当然只是一个如愿考试资格,对了,你想选哪个研项目做研究方向?不用跟我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然后多看看相关资料和书籍,考试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做好心理准备,别临阵出丑。”
“这个你放心,保准不会给你和滕老师丢脸的,嘿嘿,”他嘿嘿一笑,“那么,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尽快离开泉城吧,这种事儿你们掺合进来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