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来讲,徐景行也算是名留青史了。
不过他更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因为其他方式而名留青史,比如说他的艺术创作能力以及作品等等,只是难度高了许多,别看现在的他因为他的雕刻技艺已经小有名气了,但想要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还差得远呢,不信看看会议室里这些个豪华的鉴定嘉宾团队,其中画家不少,高水平的也有三五个,可他们的名气依然局限于行业内部,普通大众对他们的名字几乎一无所知。
甚至,就连徐景行在这之前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干啥的,也是临时抱佛脚查看了人家的资料,才把名字跟本尊对上号。
比如说刘登奇先生,成名好几十年,他的画在国内国际上获奖无数,也培养了不少优秀的青年画家,可以算得上是桃李满天下了,可问问那些个普通人谁听说过这个名字?估计连千分之一都没有。
连刘登奇这样的高手都这样,徐景行这样的新人可不就是一个无名之辈么?留名青史?等他得到大众的认可再说吧。
但就算如此,现在他的机遇也算是个好的开端,虽然有点蹭热度的嫌疑,但这样的热度是谁想蹭就能蹭到的吗?换个人来,就是把这幅画完完本本的交到对方手里,估计也认不出这幅画的真伪,甚至一般人都不知道《鹊华秋色图》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说不定转身就当废品卖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收获,名义上他收获了一本荣誉证书,另外谭海恩还顺水推舟的向他发出口头邀请,邀请他成为首都故院书画部特聘研究员,原因是因为他有着高超的绘画技艺,这一点得到了在场鉴定嘉宾的全体认可。
只是一般人可不知道,这是他早就很谭怀恩谈好的条件,就算他今天没有出彩,这个特聘研究员的名额也是他的。
等捐赠仪式结束,已经快十二点了,看着谭怀恩在几个武警的保护下将那幅《鹊华秋色图》运走,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玩意儿虽然好,可这些天给他带来的麻烦也够他头疼的了,把它送走,真的倍感轻松。
当然,在送走之前,他已经把画里的灵气全部吸光了,对首都故院而言,有价值的是画本身,而不是画里蕴藏的灵气,所以他吸取里面的灵气时没有一丁点的客气,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什么的。
最关键的是,他很清楚,这种古画中的灵气是可再生资源,现在吸干了没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气还是会慢慢的往画中聚集,准确的说是那个级别的古画会有一种吸附聚拢灵气的本能,就跟修行者修行一样。
所以他根本用不着觉得不好意思。
说不定,等画里的灵气多到一定程度以后,他还能去吸取一波,就跟割韭菜一样,割了一波又一波。
想到美处,他差点笑出声来,不过他的美梦很快就被一个一本正经的声音打断了:“徐先生,我是路省卫视的在职记者殷晓静,我可以给你做个专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