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破龙没脾气了，也闭上了嘴巴。他预感再说下去，他不但要吃亏，而且还嫉妒得要死。

“霸剑可是你杀的？”葬剑再次开口问道。

楚阳扫了一眼葬剑，笑道：“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

“我已经说了。”

葬剑没有再问，言语确实是最直接的沟通方式，然而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其实还有诸多种方式，比如人体的肢体动作，细微的表情等等。

他要听真话，楚阳确实也说了真话。至于听得懂，还是听不懂，那就是他的问题，而绝不是楚阳的问题。

此刻，葬剑觉得自己要是楚阳，他也绝对不会选择用嘴巴来说，因为嘴巴不但能说真话，更能说假话。

在这样的时候，从人嘴里说出来的言语，本身就很苍白，很难取信于人，楚阳如何干这种傻事。

“你觉得你会赢！”此一问，葬剑绝不是没有缘由，楚阳现在给人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我当然会赢！”

“杀死霸剑绝对是圣人！圣人，你如何应对？”

“圣人为何就不能应对？”

葬剑直接被问哑巴了，楚阳比他实在要个性太多了。

“你问完了？”

楚阳声音刚刚一落，葬剑就立即道：“你想知道，谁指使胡文广和翁飞鸣？抱歉，我无法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