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要不……你去跟小虎道个歉?”江莱轻轻推了陈刚一把。
陈刚没动,他还是要有一些自尊心的,当着叶小茴的面,如果真给马小虎低这个头,一辈子都抬不起来了。
江莱只有自己走到马小虎的面前,尴尬地笑了笑,又举起了酒杯:“小虎,刚才……刚才是我不对,我这也是为了小茴着想,您……您千万别介意啊!”
看在叶小茴的面上,马小虎倒也不说什么,跟她碰了碰杯:“算了,我理解。”这世道就是如此,捧高踩低,他这一路走来,都已见怪不怪了。
如今以他的身份,再与这些人计较,未免太没风度了,摆了摆手:“大伙儿继续玩儿着,我还有事,先走了。”起身拉着叶小茴离去。
猪头三看了陈刚一眼:“小虎,这小子不处理了?”
马小虎回头讥诮地看了陈刚一眼:“他现在应该比死还难受吧?”
陈刚确实比死还难受,呆若木鸡,整个心都崩了,双目无神,周围的目光都是充满了同情和怪异,让他心里憋了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高中生能有现在这种成就?
他埋头苦头还有什么用处?
考上了人人羡慕的名校,现在竟然要被歧视和奚落,让他一向骄傲的心无法接受这一切。
……
带着叶小茴回到梅庄,小黑跟着回村,他继续跟随着泰龙练拳。
公司的保安现在只剩少数几人,马小虎又让人事部发出了招聘启事,现在神农集团如日中天,开出的薪水也高,还是有很多人前来应聘。
这些事自然交给泰龙和人事部处理。
这一天,阿斜带着水清浅出院,毕竟是枪伤,出院之后,还得经过调养,马小虎又得给她准备草药。
农场的草药都是经过灵气培育,药效更好,马小虎经过合理的药理搭配,内外兼用,短短几天,让她伤口不再发作。
“小虎,一直有件事要问你。”屋里除了阿斜没有外人,水清浅这才开口,“你的隐形诀是跟谁学的?”
上次与卞白楼的战斗之中,马小虎无可奈何才使出了隐形诀,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姐,我也不瞒你,我在一幅画上看到的。”
“一幅画?”
“是的。”
一会儿,马小虎又从梁思古家里拿来的那幅美女图拿过来,交给水清浅和阿斜过目。
二人面面相觑,这不过就是一幅普通的画,他们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马小虎本想说他的透视眼,但这如果说了,水清浅必然会被吓坏了,女人最怕的就是这种眼镜,在他面前像是没穿似的,能不怕吗?
于是马小虎便没有说,只道:“我拿到这幅画的时候,好像有些神秘的意识进入我的脑海,是隐形诀的心法和口诀,我自然而然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