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贵笑道:“阿姨,你这就太客气了,这怎么能贵重呢?马总现在什么身家?都是千亿级别的富豪了,我还怕这些礼物难登大雅之堂呢。”
虽然袁莉知道马小虎现在的身家,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这些礼物对她来说还是十分贵重,所以有些局促,不知该收不该收,向顾媚儿投去询问的目光。
顾媚儿点了点头。
她才让毛迎春把礼物先收下来。
“哎哟,这院子可真大呀,住了这么多人呢。”财富贵一边朝里走去,一边看着家里的人,“这些都是马总的兄弟姐妹吗?马家人口真是旺盛呢。”
顾媚儿笑道:“这些都是马总的朋友。”
财富贵目光锁定坐在一间耳房门口的台阶上的段小玉,他是白右使暗中发展的人,跟江左剑宗的人没有多少交集,所以段小玉也不认识他。
不过白飞飞已经把照片发给了财富贵,因此财富贵知道这就是他要下手的目标。
只是现在人多,而且大多都是武道高手,他也不敢贸然动手,笑着走向段小玉:“小妹妹,你怎么坐在这儿呀,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段小玉刚刚没了父亲,情绪确实有些低落,也没搭理财富贵。
财富贵自讨没趣,随着顾媚儿走进大厅,又给女秘书使了一个眼色。
女秘书从包里拿出了一只巧克力棒,递给段小玉:“这个送给你吃。”
“我又不是小孩子。”段小玉甩开了她的巧克力棒,起身走出了马家老宅。
女秘书默默的跟上了上去。
财富贵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继续跟顾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段小玉走出一段路程,看到女秘书跟着她,就有一些恼火:“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小妹妹,我刚才……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女秘书小心翼翼的道。
“没有,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女秘书露出微笑:“心情不好是不是想找个人倾诉,姐姐可以当你的收音机。”
“我又不是认识你,跟你说得着吗?”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我从小就无父无母,一个人孤苦伶仃,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你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忙。我知道一个人有心事憋在心里是多么难受,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知道这种感觉,仿佛全世界都没人在乎你。”女秘书循循善诱。
段小玉刚刚成了孤儿,听了女秘书的话,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说道:“你也是孤儿?”
女秘书故作诧异:“你为什么说也?”
“我爸前几天被人害死了,我现在也是一个孤儿。”
女秘书流露出了悲悯的目光,张开双臂,看段小玉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便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柔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这样吧,我请你去喝一杯,一切都会过去的。没有什么是一杯酒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杯。”
段小玉只是一个19岁的孩子,从小就待在江左剑宗,就连学校也没去过几天,社会经验严重不足。
加上女秘书跟她同病相怜,她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被她拉着就往酒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