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各个都皱着眉,沉思着。
“我说你们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竟然那么大胆敢让时远山受伤?难道你们就不怕他醒?”梁夏对时富贵说话,那声调凉凉的,带着几分漠不关心。
时富贵冷着脸,那眼中透出几分阴冷,“梁夏,你也不要以为这件事情只是我和时佩的事情,你就可以坐在那里看着我们遭殃。
“我可告诉你,他今天在阳台没拉住他女儿,对时归宁那可是大大的心软。你觉得有了时归宁在他心里占了位置,还有你和你肚子里孩子的位置?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时归宁给排挤了。”
梁夏的脸异常冰冷,摸着肚子的手变成了拳头。
时富贵冷笑一声,“所以,今天时远山昏迷不醒,对我们大家都是好事。如果他真的醒了,遭殃的那可就不只是时佩了。”
梁源紧张了,他才进了看守所几天,可真的不想在去那个地方了。
他急道:“那怎么办?容嵩的医术那么高明,就算是他现在不当医生了,可是也会认识很厉害的医生。治好时远山那是迟早的事情。”
容嵩的医术,的确是大家会忌惮的。
江东嗤笑一声,“我说你们呀,也真是瞎操心。他医术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只是一个医生?他又不是神!如果时远山死了,他要怎么治?”
听到江东的话,大家的眼神一亮,齐刷刷的盯着江东。
江东扫了一眼在座的人,目光最后定格在梁夏的脸上。
梁夏躲开他的凝视,只垂眸看自己的肚子。
江东痞痞的一笑,“当然很简单的。既然时佩已经把人害成这个样子了,那还不如让她一不做二不休……”
他把手放在脖子上,做出抹脖子吐舌头的动作。
时富贵微微皱着眉头,思考着可行性。
梁源咋呼出声,“那要是时佩失败了呢?会不会把我们给供出去呀?”
江东道:“那怎么可能。现在时远山要是清醒的话,最害怕的应该是时佩。她可是直接伤害时远山的人。至于时富贵,你就算是当时在现场,可是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唯独时佩,没办法托退。她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这个办法,听起来真是太好了。
“她要是成功,那 就万事大吉。她如果是失败了,那我们也能把她当成罪魁祸首做出畏罪潜逃的样子着,不让任何人找到她。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锅,她都是背定了。”江东补充道。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赞同。
“好,就这么办!”
大家当即决定。
可怜的时佩,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被所有人给卖了。
“那谁去跟时佩说?要是时佩不乖乖的行动怎么办?”梁夏淡淡的问道。
“你放心,我去。她这个蠢货,只要随便恐吓几句,那不知道天南地北了的。”时富贵把这个任务揽下。
还真的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时佩了。
“嗯,那就最好了。”
这个短暂的碰面,就这样结束了。
而时富贵和梁源都上楼休息之后,只要江东还在原地磨蹭着。
他看着梁夏,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最近好吗?孩子有没有特别的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