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们还是纯洁的孩纸的时候,总以为反派是面目可憎的,而好人一般都长着正义凛然的一张脸。而现在长大了,知道社会的黑暗人生的无奈了,也知道了,现在有点水平的反派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比如说……
没人知道如此温文尔雅的蓝染队长是个坏人,当然,就算蓝染队长是个反派,也没有人能够想象出蓝染队长脸着地的样子。
尸魂界的队长和副队长们很幸福,因为他们看到了这个本来根本无法看到的景象。就算蓝染从此以后叛变了也够本了有木有!做梦都会笑醒啊有木有!蓝染一定会成为笑料的,一点会!
场面一时间错愕起来,而蓝染看起来有些恼怒,但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状似优雅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其实可以说是拱了起来,因为那几根细丝还缠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很苦恼啊……”他低头望了望缠在自己身上的丝线,身上的灵压有着些许的浮动,却仍旧在平稳的范围内:“其实我不想动用武力的,毕竟有损我的格调。”
同样被扯了下来不过没被毁形象的市丸银嘴角抽了抽,他果断无视了自家老板无时无刻不抽风的性格。至于东仙要?他不但是个面瘫,最主要的是,他是个炮灰,所以果断被无视了。
“乱菊,手在抖啊……”市丸银无奈地扬了扬头躲过了松本乱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
乱菊的手一直在抖,握刀都握不紧了却仍旧尽职尽责地看着他,市丸银很怀疑下一秒刀刃就会划破自己的脖子。
“还不出来么?”蓝染貌似看到自己的形象没有被毁的彻底,便好整以暇地抬头,语气带着点点的兴味。
至于其他的死神,抱歉,他们已经被一股无法反抗的压力压制得无法移动了。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看到一身华服白发黑衣的男子突兀地出现,蓝染眯了眯眼。
尸魂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强大的存在?甚至自己都没法感受到这人身上的灵压?难不成……是灵王殿的人?
“只是无聊了。”景渊抬了抬眼,将丝线收了回去,他看着状似悠闲地活动着手脚、其实全身肌肉已经紧绷的蓝染,语气仍旧没有一丝情绪:“而且,看到你这种形象,我实在没办法再伤自己的眼睛。”
形象?
没办法移动的众队长副队长眼睛如同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看着蓝染。
虽然他们现在对于耍了他们的蓝染恨得牙根痒痒,但无法否认的是,蓝染惣右介的皮相确实不错,摘下眼镜的他绝对属于酷帅狂霸拽的帝王攻类型,就算刚才失态了一小下,他仍旧看起来无比吸引人眼球。
这种男人,天生就是让人瞩目的存在,也很容易让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骗。
伤眼睛?突然出现的这位,您到底觉得蓝染筒子有多伤眼睛啊,面瘫着一张脸都能看出你嫌弃的眼神吧……
“你是……?”望着某人的一张面瘫脸,卯之花烈试探性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
尼玛真是越看越熟悉啊!那张脸那种表情那说话的语气和给人的感觉!
看着某位越来越显得温柔的女性,景渊貌似有些疑惑地转身,然后将卯之花烈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然后试图在记忆中将某个身影和面前这人的对上————毕竟在十番队的这些日子,他和四番队并没有什么直接接触,更别说他一个四席并没什么机会接触到队长。
“哦,是卯之花队长。”景渊点点头:“好久不见。”
卯之花队长也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个人,而且当初也教了他很多东西,虽然如今已经是物是人非,不过他不介意对卯之花队长多一些尊重,或者说是多分一些注意力。
卯之花烈失态了。
“总总总总队队队长!!!!他他他……他才是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