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工地上的那个事,是我们这边没有跟工人家属接洽好,虽然是工人自己身体问题,但他还是为我们工作而死的,我自作主张的给家属拨了二百元。”
“这个做的好,大哥也经常教导我们要“与人为善”。”
沈清从包里掏出一张拨款单,“这是拨款的单子,你签个字,我要报备到公司。”
冉志签了字,沈清拿着单子起身,准备出去了,冉志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志二哥,千万别再犯错误了。”
南城最大的酒楼,天香楼内。张家管家早在酒馆内设立了一桌酒席,张易之早早坐在雅间里,等待一品香的老板。
一品香的老板是个带着金链子,手里捏着两个古玩核桃,满身横肉的大胖子,他一走动,感觉整栋楼都在震动。
“你好,鲁老板!”张易之起身与他握手。
鲁莽也伸手,但眼神里装满了算计的光芒。
“张老爷,怎么有空请我吃饭?”
“自然是有生意要跟你谈嘛。”
鲁莽很是诧异,“我跟张老爷平时没有生意交际,你怎么可能跟我有生意要谈呢?”
“生意不都是吃饭,吃出来的嘛,”张易之拉过鲁莽,请他坐下。
“上酒来,”张易之喊道,鲁莽拦了下来,“张老爷,我一般谈生意不喝酒,还是把生意谈完了,再喝吧。”
“也好,也好。”
张易之心里盘算道,这个鲁莽,名字虽然鲁莽,心里却精细着呢。
“鲁老板,最近茶楼生意还好吧?”张易之打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