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得宠后,其三姐妹也跟着沾光,俱受李隆基的宠信,分别被封韩国夫人、秦国夫人和虢国夫人,而虢国夫人行事最张扬。因其夫婿早丧,守寡多年,最终与李隆基有了私情,曾被杨玉环抓个正着,并和李隆基有过冲突,杨玉环也差点失宠。
不过在这次事件后,虢国夫人不敢明目张胆地与李隆基私通了。但正值盛年的虢国夫人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非常多,如狼似虎的年岁的她不甘寂寞,最终与杨国忠勾搭上了。
虢国夫人的府弟与杨国忠的魏国公府是相连的,后园有门可以相互来往,杨国忠经常与虢国夫人并辔入朝,不施陪幕,成了当时长安的一大奇谈。
裴柔当然知道了,她被气的发颠,并和杨国忠大闹了一场,不过也不知道杨国忠施以什么手段,最终让裴柔软下了性了,并撮合起杨国忠与虢国夫人的私情。因为虢国夫人的夫家是姓裴,裴柔就以虢国夫人的夫家与自己同姓的机会,与虢国夫人套近乎,最终成了“闺蜜”。
“四郎,你知道你父亲是用什么手段将你母亲治服的?”杨玉环问话时候脸上再现玩味的神色。
“不会就是我的身世问题吧?”
“正是!”杨玉环点点头,“你父亲说,他都不计较裴柔以前的背叛,现在裴柔又有什么权力来管他做什么呢?”
此时的杨晞已经安全确定,自己并不是杨国忠的亲生儿子,而是母亲裴柔与人私通后的结果,他也马上问杨玉环道:“姑姑,你确定我真的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了,那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因为已经知道了大概的结果,此时的杨晞考虑事情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知道,要是杨玉环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那以后他的所作所为就要与以往大大不同的。
“你母亲和你父亲都知道,你并不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只不过因为你自小聪慧,你父亲视同已出而已!”杨玉环意味深长地说道:“至于你生身父亲是谁,这个应该问你母亲最清楚了。她不曾和任何人说过,姑姑也是不知道,姑姑可不敢乱说是谁。”
“姑姑,虽然母亲没和你说过这事,但四郎觉得你肯定知道是何人!”杨晞说着,眼睛直盯着杨玉环,几乎一字一句地问道:“姑姑,是不是延王殿下?当日延王殿下到府中来拜访我的时候,看母亲忍不住要帮他的样子,我就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
“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但最真实的答应只有你母亲自己知道,连你父亲都不敢完全确定!”杨玉环说到这里,口气变冷了,她也不避让地盯着杨晞,像质问一样说道:“四郎,你能告诉我,为何只有男人可以到处寻花问柳,女人就不可以?你母亲这样,有许多人耻笑,我那姐姐虢国夫人耐不住守寡的寂寞,想得与男人的欢乐,也被人指指点点。为何在这些事上,女人就不能做任何事,要是做了,就要被千夫所指!四郎,想必你也知道姑姑的事了,相信也有许多人在背后对姑姑的事说三道四。唉,其实许多事,作为女人都只能被动承受,根本没机会反抗。连被动承受了,都要被世人指指点点,要是主动做了什么,还不背上千古骂名?”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知什么滋味的杨晞,听到杨玉环这样的话后,非常的愕然,他完全弄不明白杨玉环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姑姑,四郎不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杨玉环也知道自己刚才这话说的过了,她怕杨晞猜到她说这话的最终目的,马上换了语气,挺是抱歉地说道:“四郎,姑姑多嘴了,其实不应该与你说这些事的。不过今天既然你问姑姑了,姑姑也不想藏着掖着,还是让你明白为好。你如今已经是朝堂上的重臣了,你的父亲还是当朝宰相,百官之首,姑姑与你说明白了这些事,或许对你有帮助。”
听杨玉环如此说,杨晞心里也是黯然,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呆呆地坐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
“四郎,姑姑知道你伤心了,这些事你此前肯定没想到过,你没心理准备,姑姑就和你说了,真是对不起,”杨玉环说着,拍拍自己的身边,柔声对杨晞说道:“四郎,坐到姑姑边上来吧,姑姑知道你心理难受,有什么想问的,你也尽可以再问询。”
“我没什么想问的了,”杨晞摇摇头,不过他还是听话地站起身,赶到杨玉环所坐的榻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杨玉环拉着杨晞坐下后,再伸手抚摸了几下杨晞的脸,满是心疼地说道:“四郎,姑姑今天说这些,真的是为你好,姑姑知道如今朝中一些事挺让你难下决心,或许你知道了这些,许多事也清楚该如何做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姑姑帮忙,姑姑在陛下面前说几句话还是挺中用的。”
“姑姑,多谢你了!”杨晞感谢的话说的挺真诚。
“你知道姑姑疼你就行了,以后你得好生回报一下姑姑,”杨玉环说着,伸手拉过杨晞,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再像对待小孩一样,拍着杨晞的肩膀,柔声说道:“四郎,姑姑可是最疼你的,以后姑姑也有许多地方要你帮忙的,你得要帮着姑姑。”
杨晞并没马上回答,因为刚才杨玉环一拉之下,他的头竟然靠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甚至他的脸,都与杨玉环那半露的胸部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天,杨玉环这话与这举动相结合,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