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你让他们看看,你的后背!”金礼虎咬牙切齿地道,“那几个狗\\娘\\养的韩国人,不仅仅用工具殴打他,还用烟头烫他的后背前胸,甚至于……”金礼虎看了一眼麻生香月几个女人,欲言又止。
方明远心中一动,他仔细地看了看金礼虎口中的小郑,也就二十岁出头,皮肤倒是显得比较白,人也比较清秀,但是看起来相当地懦弱,坐在那里,只是眼泪不住地流,却不敢抬头看方明远等人。方明远这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这远洋船上,一般都不会有女性,这男人长时间在海上漂着,难免会有生理上的需要,就好比军队和监狱里容易出现类似的事情一样!方明远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着了起来,这些韩国人也太混蛋了!
金礼虎滔滔不绝地向方明远他们倾诉了这半年来,他们这十一人的所受到的非人待遇和压迫!
“那你们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被警察追捕?”方明远压着怒火问道。
“我们一行十一个人,个个都被他们又打又骂的,来了半年了,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是累累的伤痕!我们出国时,可是交了近两万元的保证金,那是我们家里东拼西凑,甚至于和朋友亲戚们借来的。为了钱,我们虽然满腔的怒火,但是也只能够忍气吞声!但是就是在一周前,渔船回到港口,我们想着这半年的工资总应当发下来了吧?我们也好拿这钱给家里寄回去!”金礼虎的眼圈有些红,“毕竟我们的家里都不宽裕,为了这保证金,大家的心理压力都很大!可是我们没有想到,韩国船长居然告诉我们,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影响他们的工作,要扣下我们三个月的工资!这三个月的工资,必须要等到我们回国后,才能支付给我们!而且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告诉我们,还有两个月的工资,是用来抵偿我们这半年来在船上的吃住消费的!可是我们当初上船的时候,早就说好了,他们是管吃管住的!而且,就算是当初没有这个约定,就他们在船上提供给我们的伙食和住宿条件,根本就不能值这么多的钱!”
“真是混蛋!”麻生香月不禁拍案而起道,这种事情她以前可是听得多了。扣下这些打工人员的三个月工资,先不说,这些钱要扣多久,而等到金礼虎他回国之后,这些人还会把钱给寄过去吗?要是不寄的话,金礼虎他们还能为此再到韩国来打官司不成?那样的话,恐怕诉讼的费用,还有往返的费用,以及他们在韩国生活的费用,就远远地超过了这三个月的工资。到了那个时候,金礼虎他们还不是得自吞苦果!
“他们只发给了你们一个月的工资?”方明远冷冷地道,那些黑心的韩国人,方明远相信他们是一定干得出来这种事情的。否则的话,在前世里,网络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对韩国人进行谴责的帖子了。而且他还记得,在二千年之后,曾经在华夏渔民和韩国海警之间接二连三地发生过暴力事件!
就算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是华夏渔民过境捕捞也有过错,但是韩国海警的凶残却是给方明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年都有华夏的渔民被韩国海警毒打需要入院治疗,每年也都有华夏的渔船被韩国海警扣押,索要天价的赔偿!
还曾经发生过华夏渔民袭击韩国海警的恶件,但是如果说不是将人逼急了,一向纯朴老实、不喜欢惹是生非的华夏渔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暴戾的行为?在这种恶件中,韩国海警方面就没有责任吗?
“就一个月的工资!我们几个人实在是气不过,找他们去讨个说法,那些韩国人却对我们是又打又骂,还威胁要开除我们,把我们赶回国去!他们甚至于动用了铁棍来殴打我们!”金礼虎咬牙切齿地道,“我实在是被他们打急了,将他们手里的铁棍抢了过来,回手砸了他们几棍,把他们里两人的腿给打折了!”
“后来你们就跑了?”方明远道。
“不跑不行啊,港口的韩国警察和他们全是一条裤子的,以前我们挨打了,也曾经向他们报过警,他们根本就不听我们的,而且我们每次报警,他们都会告诉那些韩国人,那些韩国人回头就打得我们更狠,还不给我们饭吃饱了!”金礼虎哽咽着道,“而且我们也听以前来的同胞们说过,曾经有我们的人,就是因为到他们那里报警,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们的,硬是被他们打折了两条腿,还取消了他们在韩国工作的资格,硬是让他躺在担架上,被送回了国!我们要是落到了他们的手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方明远等人不由得双拳紧握,目光中露出了怒火。
“华夏驻韩大使馆没有人管吗?”麻生香月拍了拍方明远的肩膀,轻声地问道。
“来韩国打工的我们朝鲜族的人,足有十几万人,他们管不过来,而且除非性质十分恶劣,影响很大的事情,韩国人也不大怕他们!”金礼虎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