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压着文老头连薅了两次羊毛,短时期内,文家这边应该没有收获了。
想薅羊毛,总得给对方新毛重新长起来的时间不是?
云裳也就是那么一说,没一会儿就把自己被人说晦气的事情抛到了脑后,跟顾时年讨论起回家后的说辞。
本来么,弄回玉玺应该是老金和老李的任务,接过就这么让她顺手牵羊的弄回来了,他们总得跟老金老李说清楚动手的全过程。
而且老金还要跟组织上写报告,取回玉玺的具体经过,也都要一五一十跟上面汇报,所以,这个说辞,她和顾时年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不过,取回玉玺的功劳,她可不准备要。
她就是个拖油瓶,本本分分,尽职尽责的干好拖油瓶的活儿就行,出这风头干啥?。
再说了,她又不是军人,要这老什子功劳有啥用?还不如把活儿推到顾二哥头上,给顾二哥多挣一份功劳呢。
顾时年也是这个意思,不过顾时年的目的跟云裳完全不同。他不是要抢云裳的功劳,而是想保护云裳,不想让她异于常人的能力暴露在外人面前。
有他在前面顶着,云裳只管放心大胆的闷声发大财,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
……
回到家的时候,老李和安国生出去打探港城那些从罗海手里买文物的人家的消息了,老金正在书房里写报告,云裳随意瞟了一眼,见上面写的是罗海秃噜的那些消息的事情,以及接下来的行动汇报。
顾时年带着云裳坐在书桌对面,从云裳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然后给老金推了过去。
老金起先没当一回事儿,还笑着打趣道,“咋着,今儿是啥大日子?你俩这是给我买礼物啦?”
虽然顾时年眼角带着喜意,但他郑重的神情,以及推盒子时小心谨慎的动作,都让老金意识到盒子里的东西不简单。
老金压下心底的疑惑,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在看到里面东西的第一眼,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蹿了起来。
他长大嘴巴,看看盒子里的玉玺,再看看顾时年,嘴皮子哆嗦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出几个字,“这,这,这是玉玺?”
顾时年点点头,“是玉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块。”
老金还是有点不敢置信,伸手使劲搓了搓脸,再仔细看着盒子里的宝贝,沉默了好一会儿,激动的情绪才缓和了一点儿。
“顾时年同志,你立功了!你立大功了!快,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顾时年神情不变,把自己和云裳在路上商量好的说辞,给老金说了一遍。
云裳坐在一边连连点头,时不时开口补充几句,两人很快将伪造的任务过程说清楚了。
在两人的说辞中,文金生不是一到二楼卧室就发现箱子是空的,而是中间足足隔了有十分钟。
在这期间,顾时年曾经借用过文家的卫生间,而他也正是利用上洗手间的机会,通过窗户爬到二楼,趁文金生暂时离开卧室的机会,直接顺手牵羊顺走了箱子里的玉玺。
这才有了文金生一打开箱子,发现自己捧了个空箱子回来的乌龙事情。
到了最后,云裳还特别八卦的跟老金描述了一番文金生被气得差点吐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