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你这几年还好吗?”
二丫刚一开口,顾时年身上的气势就变了,再不复之前的温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厉疏离的气息。
很显然,他不喜欢二丫对他的称呼。
“陈同志,你还是叫我顾同志的好。”顾时年冷着脸纠正了二丫对他的称呼,视线在二丫面前的酒杯上定了定,接着问,“阿裳说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儿?”
二丫这会儿全身心都在顾时年身上,自然没有错过顾时年看向她面前酒杯的视线,端起来酒杯喝了一口酒,目光闪烁的看向云裳,做出一副有话说,却碍于云裳在不好开口的模样。
“……那个,顾同志,这事儿挺要紧的,要不我们吃完饭单独说吧。”
顾时年轻轻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云裳哪能不知道二丫想甩开她跟顾时年单独相处啊,嘴角勾了勾,避开二丫的视线,侧头朝顾时年甜甜的笑了一下,再次给顾时年和二丫各倒了一杯酒。
“二丫,这酒味道怎么样?这可是顾二哥托人寻摸回来的,我平时想尝尝他都舍不得,忒小气了。”
听了云裳的话,二丫心里竟然泛起一丝诡异的甜蜜。
这酒是顾时年找回来的,他不给云裳喝,却舍得拿出来分给她喝,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顾时年心里也有那么一丝存在感?
这么想着,二丫再次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对上云裳好奇中夹杂着艳羡的眼神,克制住得意飞扬的情绪,道,“云裳,这酒味道很好。”可惜顾哥不让你喝。
蠢货!
云裳低下头,暗骂了二丫一句,脚下也不客气的踹了‘沾花惹草’的顾时年一脚,心里这才舒坦一点儿。
二丫酒量不行,白酒后劲儿又大,只三杯酒下去,二丫的脸就通红一片,连目光都比之前呆滞。
云裳见二丫喝的差不多了,担心再灌下去她会彻底醉了,耽误了问话,赶紧收起酒瓶子,一边催促二丫赶紧吃饭,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二丫聊着汾阳的情况。
比如,二丫这些年日子过的咋样,有没有回小洋楼看过老邻居,有没有在街上碰到过老云家的人等等。
二丫这会儿正出于微醺状态,脑子转得没那么快,又谨记自己在顾时年面前不能失态,一时间倒是跟云裳聊得很是‘投机’。
几人点的饺子量不多,只二十分钟就吃完了晚饭,出了饭店,顾时年再次给了二丫一个正眼,“陈同志,我跟阿裳马上要回部队,有事我们在车上说吧。”
云裳也在旁边连连点头,“对,这会子起风了,搁外面说话冻得慌,还是坐车里说话好,暖和又清净。”很方便我们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