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早就有传闻,皇帝内信施公公,外信大司马。
这么一位大司马,就算不是轩辕云毓的手下,也不可能会是四皇子的手下,就算之前四皇子有当过一段时间的太子,他应该也不可能那么快转了阵营。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谢长勋为了自己的前程,已经转了阵营,投到了四皇子座下好了,那他现在的举动和卖主有什么区别,哦对了,是有区别的,至少普通的卖主是为了利益或者自己保命,不可能连着自己都牵扯进去。
听轩辕逐的意思,那谢长勋被查出换药,如果是说有抓住换药的人说自己是大司马谢长勋的人的时候,谢长勋完全可以抵赖,要死不承认便是,哪至于说出,大司马谢长勋一口咬定是四皇子让他换药这一说法。
这么一看,这件事情,怎么看都诡异的厉害。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才是。
难道,谢长勋是为了遮掩什么,才不顾一切的顶了什么人的罪?
就在花似瑾纠结万分的时候,轩辕逐接下来的话给了她正解。
“当时证据几乎都指向了九皇叔,谢长勋是九皇叔的亲信,自然是偏帮与他。”轩辕逐看向花似瑾说道:“所以这会儿这盆脏水自然要找到合适的地方浇下去。”
而他,选择在那时候将谢长勋拉下水试探了一下他真正的主子身份。
“脏水……你的意思是,贤王他换的药?”花似瑾惊讶的问道。
听到花似瑾的话,轩辕逐并不觉得惊讶,在很久之前,在花似瑾心底,那谢长勋就是轩辕云毓手下的人,而他试探的结果也确实是如此,那谢长勋是轩辕云毓的智囊团之首,深得其信任。
“这倒不是,事实上,九皇叔没有那么笨,不然不会那么早就埋下了谢长勋这枚棋子,只可惜,他的这个智囊,为了护他,大局都不顾了……”轩辕逐转动着汤匙,勾起了唇角,说起来,谢长勋是贤王的人的这件事情,还是花似瑾给的提醒呢,若非如此,这盘棋,他怕是赢了,也损失惨重,毕竟……
轩辕云毓与谢长勋的上下属关系,和他与小施子的上下属关系都是一般的隐蔽。
“那药真是四皇子换的?”花似瑾反应了过来,想来那药确实是四皇子换的,只是这件事情被轩辕逐善加利用,造出一些假证据指向了轩辕云毓后,又将真正的证据收起来,想来是准备以后暗自交给那谢长勋或者轩辕云毓吧。
“是。”轩辕逐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将手里掌握的证据,掺杂了一些假的证据在其中,半真半假的给了谢长勋,然后利用其护主的心态来达成压制轩辕云毓的目的,虽然不能像是一开始计划的一般,将二皇子弄死在这场算计中,但是结果却也不差,毕竟那二皇子与轩辕云毓是无法做比较的,人都说杀鸡不用宰牛刀,但是,在他看来,能用杀鸡的刀,砍掉了一头牛的四蹄,让其无法在此时甚至于以后都无法发疯伤人,早晚沦为盘中餐,这种买卖十分合算,所以轩辕逐的心情愉快极了。
就是这样,将轩辕云毓牵扯在其中,除去那轩辕宸之后,再拿出证据来反驳谢长勋现在拿出的证据来,这么一个陷害甚至谋害皇子的罪名,怎么也够那谢长勋万劫不复了……
没有了谢长勋这个左膀右臂,轩辕云毓的威胁就少了许多,等他用皇帝对巫蛊娃娃耿耿于怀的心态,将二皇子给彻底废了后,再回头对付轩辕云毓这头断了四蹄的牛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