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缓缓开口道:“近日为保证两国商桥能安稳的建起来,父皇想到让商人捐款,为其立长生碑的想法。而这个人数,原是提倡商人,但是其后却发展到,谁人都可以进行捐款,这捐款自然也是多多益善的。”
是啊是啊,这事她们都知道,反正钱也不是她们花的,自己就听着看个热闹就是了,现在王爷提起这事又是为什么啊?
见妾和通房们有些疑惑,云哲便道:本王身为皇族皇子,自然也是不能落于人后的,自然也是要响应你皇的号召,但是本王现在手头能准备的钱必竟有限,比起预期还差了不少。王妃也说,你们之前还与她提起过,想要为本王解决烦心事,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可是真的?”
云哲语气很平和,看着众女人的眼神,也带着脉脉的温情,看的人心都要跟着化了似的,只是云苍说的这事,却是让人心里不禁跟着一抖。她们又不是傻,还听不出来,这云哲就是想要她们凑钱吗。
而乐蓉听着云哲直言她的提议,面色也是僵了一记,但是随后又立即缓和了自己的脸色,但是却再不覆刚才的面带微笑,只是表情平静坐于那里,安静的好像入定一样。
各个妾与通房心里却是将乐蓉恨的要死,乐蓉挺有手段的,再者云哲现在与乐蓉成亲时间有限,正是该亲密的时间段,不是这些妾和通房不想办法得到云哲的关注。而是这段时间,云哲还没有对于乐蓉失了兴趣,她们也觉得很奇怪,之前有几天,云哲已有意要雨露多沾沾了,可是还没实际运用几回呢,又突然像是被乐蓉迷的五迷三道似的,日日宠幸乐蓉,并且有时白在府中来了兴质,竟然也能来一次。
这真是让这些妾和通房嫉妒也是无计可旋的,人家乐蓉可是堂堂王妃,可是上了皇族族谱的,她们算什么,妾和通房说句不中听的,那就是云哲的玩物。乐蓉这个王妃,真是想要搓磨她们,还真是容易的很了。她们一时又摸不透乐蓉的脾性,一时也不敢多做什么。
但是这不防碍,她们没事说句不中听的去嗝应乐蓉这个王妃。
比如暗语自己也想伺候云哲啊,云哲有什么事,她们也是担心啦之类的。所以乐蓉虽然是故意说这些话,借机敲打这些妾和通房们,而这话也确实是被乐蓉抓到语病,转到这次捐款上面去了,但是要真较真,乐蓉还真没有说错,因为这些她们还真说过了。
现在云哲都提及了,虽然只是询问,但是她们敢说没有吗。云哲即是对此事很在意,并且因为将她们都找来了,也不会想听到否定的答案了。再者,难道说不对,我们并没想帮王爷解决麻烦,我们也没有意思,在王爷遇到困难的时候帮忙,她们难道想被冷落了吗。
众人心里发苦,面上却得笑着点头,一副欲语还羞的爱意看着云哲,让云哲心里更是畅快了。
云哲哈哈一笑:“好好,不愧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果然没疼错你们,你们都是知冷知热,也知大体的人。本王能得此,心中当真满足。本来此事,自然不需要你们出面,只不过本王想想,你们即有这份心意,本王若是不接受,你们怕是难以安稳,本王便满足于你们了。都回去好好准备吧,本王这里还缺六七万两银子,你们先回去好好合计下。”
听到六七万两银子,在场除了早先得知的,其它的妾和通房们,不禁吓的浑身一颤,差点没软倒下去。这不是想让她们凑六七万两吧,就算是把她们卖了,也凑不出来这些吧。
乐蓉简直太可恨了,竟然将她们拉下水,这必然是她自己也没办法,想要让她们也跟着倒霉啊。
听到这里,她们才不相信云哲想到她们,这必然是乐蓉故意在害她们呢。可是即便是知道这些,她们现在能说什么呢?不论原因为何,不论难处为何,提出疑异,云哲多想了她们便吃不了兜着走,唯一还可取的就是,好在这不是单让一个人来拿,到底这么多人呢,多少凑点,那王爷又岂能不在意她们呢。
云哲见没有疑异,便让人都先回去了,然后便拉着乐蓉,好一顿的互诉衷肠,之后自然是少不得一阵缠绵了,他可没有忘记让乐蓉先怀了孩子的事情。
只不过他心里在想到宜笙的时候,心头的欢喜也不禁消了一些,在这种时候,宜笙即便再得他的心,可是身份背景太差了,却是完全帮不到他。
现在一比较,他心倒是倾向乐蓉一些,但到底宜笙在各方面配合他都很契合,虽然有些失望,倒没有因此便不喜欢宜笙了。
而后历王府里,各个院的就开始各种折腾的筹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