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我有什么办法才能干掉白霄?”
虽然身体已经完全沉睡状态,但阮绵绵的思维正处于high点,他正燃烧着雄雄高昂压倒白霄的信念。
是要综合美貌、才智、能力、魅力?太弱了,光这些让白霄拿来当玩物吗?连杀手情圣的身手都敌不过白霄,难道要找什么世界冠军之类的来攻克,越想越觉得白霄其实才是那个开了外挂的终极Boss。
“干掉……你还真的需要干掉他,白家的继任规矩就是继任者杀了上一任,不论是你还是白言郎哪一个继承~”
“什么!?那天白霄说的都是真的吗?”阮绵绵一直以为是白霄故意吓唬自己的,没人会认为有这么变态的家规吧,天,他现在真的有种一刻都不要待在这种BT横行的地方了。
从之前白展机的记忆来看,直到死前白家的家主依旧是白霄,想来到几年后,白言郎都不一定能入的了白霄的眼里。
“当然是真的,当年的白霄就是在13岁的时候杀了自己的父亲、爷爷继位的,所有要成为家主的人都有一颗染血的心。”
“13????”阮绵绵已经忘了禁.书为什么知道这种事情,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13这个数字上,他努力回想自己13岁的时候在干嘛,貌似还在青春期,为自己第一次对男人有冲动而烦恼。
果然人类和变态是没有可比性的。
“对,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
“别说了,我没兴趣对一个死人奸.尸……而且我的任务是攻陷他,不是杀他……”阮绵绵瞬间理解了禁.书的意思,他只有真正干掉白霄才能完成任务……不管对方有多禽.兽,终究是自己前生的父亲……阮绵绵落寞的声音让人有些心酸。
禁.书顿了顿,突然兴奋道: “不过你还有别的办法!对付白霄也只有这个方式了!”
………
……
当阮绵绵醒来,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冷啊,冰冷的空气窜入他的毛孔中引起一阵颤栗。
他起身来回环视自己的身体,上身是光着的,对了……被易品郭那孽畜扒光了!
“终于醒了?”
淡淡的声音,并不多么好听,还有些嘶哑,气息没有之前那么压迫感,甚至透着说不出的心悸。
他轻轻一抬就能看到落地窗前站的男人,白霄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将满脸的坚毅冷漠衬托出来,剑眉星目的模样,依旧是一件看起来相当柔软贴身的唐服,中和了他的锐利硬朗,柔和了几分。
窗外已有些秋意,但梧桐的树叶却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在地上铺上了一层浅浅的黄绿色彩,偶尔树干上的叶子打着旋窝掉落,为这幅清浅的画面泼上一份浓墨。
突的,阮绵绵抓着床单,心脏的跳动似乎在撞击他的灵魂,升起一种莫名的惧意,不能怕不能怕,面对白霄绝对不能有任何退缩,硬着头皮道:“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废话吗!?这里是白家,不回到这里去哪里啊!
“连这都忘了吗,这是你房间。”白霄蹙了下眉,掀开眼帘注视着床上的儿子,白展机一直自己住在外面,这次一出事情,几个下属理所当然的将他送到了白家主宅。
逆着光,阮绵绵看不清白霄的表情,只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上半身,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全.裸着的,这诡异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起来动动筋骨吧,很久没见你练习过了!”
这练习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耍花枪,那是真强弹核的单方面受虐,而白霄这BT对待儿子和对属下没什么差别,不是精神打击就是体罚!
体罚还稍微好点,至少只是*痛。
口胡,好个头啊!痛的是他阮绵绵的灵魂!
要知道体罚这玩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消失无踪了,但在这个古老的杀手家族中却是屡见不鲜,而白霄这变态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爱来这招。
“是。”阮绵绵看似无所谓的说着,边还慢条斯理的走下床打开衣柜取出衣服,虽然这衣服可能待会就要报废了,但他没有暴露癖,还是穿上先吧。
这短短的时间里阮绵绵只有一个地方学的最好,那就是巍然不动的演技,可以以假乱真让人误以为是个个中强手,完全不在乎似得模样。
实则外强中干,捅破了就要暴露本性。
阮绵绵在脑中苦苦询问禁.书是否有耐打耐抗的情圣,却被义正严词的否决了,原因是晚上要和白霄去执行任务,怎么能现在就用掉这最后一次机会呢!
也就是说,他现在要自己面对体罚了!
在阮绵绵穿衣服的空档,刚才把他带回来的那人已经取下人皮面具,恢复了原本貌不惊人的模样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带着几个差不多西装打扮的黑人来到房间中央,踩在软软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任何细碎的声音显然是经过专业的,进入房间后只是站在白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