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个赐进士出身的五品官员在士林中还不如一个举人,无论你做的有如何出色少了科举的底蕴现天上就矮了一截,可以是非常尴尬!
可是即便是赐进士出身那也是官身,那也是一个平民需要仰止的存在。
杨铭能够不为这巨大的利益所影响依然想凭着自己的学问科举入仕,如果不是傻子便是满腹才学。
就以杨铭目前的表现来看,当然是后者,一个仅仅只凭借一个煤炭炉子便可以惠及万民和朝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傻子?
李道远沉思了一下,问道:“杨铭可有表字?”
“学生年幼尚未有表字!”
杨铭的是实话,他家里就是普通农户,虽然如今生发了一些生活上有了写改善不过也只不过是一般家庭,对于名字都未能取个好的那里可以还有表字?
更何况他现在才不过十四岁尚未及冠,自然不可能取表字。
“如此甚好!今日就由为师为你取个表字吧!”李道远道:“子非鱼嫣知鱼之乐!我观你性情豁达便于你取之子乐吧!”
“子乐谢过恩师!”
在古代这表字并非是随便可取,一般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者取之,李道远作为杨铭的座师算来也有资格,如果以前两人只是所谓的门生关系,那么现在李道远可以是诚心想收杨铭为徒。
以杨铭如今的年岁这份不骄不躁的心境以及他县试中展现出来的功底又或者如今这煤炭方案都能看出他前途不可限量。
古人不怕清贫,不怕生死,怕的便是一世的清名无人知晓,所以有了许多沽名钓誉之举。如果杨铭能青出于蓝,甚至百世流芳那么作为他的恩师他李道远必然在史书上也会留下一句李道远,杨子乐之师也!的话来。
“月后便是府试,子乐可有把握?”李道远问道。
“回恩师,学生愚钝,此次县试已是侥幸,想那府试汇集遂州各路文士学生并无把握!”杨铭心中虽然对于府试并不是非常有压力,不过确实正如他所,府试作为童子试的最后一道关卡无论是考题还是考生都显然不是和县试是一个级别。
就好比县试是学六年你升学考试,而府试便是初中三年级升高中的考试完全没有可比性。
无论是从知识的角度还是从严厉度都大为提高,一个人是否肚子里有货全凭一手文章,正是文章有功底提笔便自知。
虽然读书十载,各种经帖也着手许多,但是没有经过府试谁也不能就一定能高中,这其中有功底也有运气。
“也罢!你我师徒一场如今又近来府试,想来你也即将启程赶往遂州!”李道远着便从书架上取来了基本书,正是五经全套,这五经已经隐隐发黄看来已经有了些年月,虽然发黄却十分干净。
“恩师!”
“呵呵!此乃为师平日所读之书,上面有为师的注解和心得,子乐你且拿去好好用功,如今迫在眉睫我也无法考校你深教,这就全凭你自己了!”李道远着便将书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