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赵强转过脸问道。
“……”郎一心没有说话,视线从赵强身上收回,专注地到着前面地路,脸上的伤痕并不能影响他地美观。喔,抱歉,应该是帅气,像是被冰霜击打过的冬菊般,虽然残缺,却有一股凄艳美。
“你是不是想说孩子地事?”赵强笑着问道。
“你可以叫赵强而不叫赵霖,为什么要闭着孩子姓赵?”郎一心握着方向盘,淡淡地说道。[
“因为师父叫我赵强啊!”赵强用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想起那个和郎一心一样沉默寡言但是却将自己养大对自己呵护有加的龙王时,赵强的心里一片温馨。
也不知道他过的可好,是应该回去看看他了啊!赵强没有给老头子打过电话,他也知道他不会使用这种高科技地东西。他们像是功侠时候过来地一般,久不联系,但心中却彼此牵挂。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赵强知道,他的视线从来都不曾从自己身上逃离。在赵强心中,龙王才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只是,他从来没有当面喊过。
这个答案郎一心其实是明白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赵强。破晓的孩子身世都不好,而且从小时候开始便亲情残缺,所以,他们都极其懂得保护自己。不轻易逾越,不轻易付出,不轻易说爱,他们比其它地人更害怕伤害。因为,其它地人被伤害了还有亲情,而他们什么都没有。
自己地保护膜是自己的冷漠,赵强的保护膜是什么?是他地没心没肺。是的,所有的人都觉得他卑鄙,觉得他他赖,觉得他没心没肺,觉得他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早早地死亡。可是,郎一心知道,他的内心是潮湿的。了解他的人,会爱上他。不理解他的人,会对他厌恶之极。
他不是好人,他也没想过做一个好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好人往往是以弱者和下位者的尴尬身份存在。而他也不是个坏人,他杀人放火勒索打劫,但他有着自己的道德底线。他地公司每年往西部投入地公益事业是全港甚至全国之冠地,赵强希望小学早已经遍布在西部山区地各个角落。
“你应该告诉他,他一定会很开心。”良久,郎一心才接下去说了句话。
“哈哈,不说。不然,像是我要拍那老头马屁似的,我现在对他意见可是大着呢!我本来过着美好的田园生活,他倒好,硬是把我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整天跑来跑去地,还危险重重……他在家里画画喝茶听小曲,过的倒是滋润……”赵强笑着说道。他不适合进行太过于煽情地话题,况且是和一个男人之间。
“你本来就应该在这个位置。”郎一心根本不给赵强留情,一句话就结束了赵强埋怨和唠叨。
“你倒是向着他,怪不得你们俩性格这么像……可你也不像老头子学习学习,人家一件衣服能穿一星期我就满足了。唉,下次你脱衣服可别在我面前,我看着心疼……”赵强和郎一心开着玩笑。赵强现在是玄武门的门主,同时也掌握着玄武门的经济命脉。
赵强对钱的概念是很清楚,平时倒也不缺钱花,可是那天兰馨将玄武门地帐本给他到的时候,他才真正地被吓了一跳。天知道,他竟然会有这么多钱。有富可敌国来说,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一些成功人士在参加电视采实,我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帐户上的金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游戏。赵强心想,如果有一天有电视台来采访他的时候,他也是能够很牛逼说出这席话的。
“会花钱的人也会赚钱。”郎一心理直气壮地反驳。确实,以他的身手,如果愿意接点儿业务捞点儿外快的话,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出了市区,车子驶上了澳门通向珠海的公路。两座城市距离并不远,并没有高速公路可以直达,普通的柏油路,偶尔还有些坑坑洼洼。突然,郎一心的手机响了。
“你的小蓉蓉给你打来电话了。”赵强笑着说道。他很喜欢看到郎一心和葛蓉通电话时的样子。那表情实在是……太酷了。人家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他在这边才酷酷应一声。但是,每次两人的通话时间都能坚持半个小时以上。
不得不说葛蓉的口才是极佳的,更不得不佩服郎一心同志的魅力。要是其它的男人敢这样对自己的女友,早就被甩到爪洼国去了。而葛蓉却乐此不疲,从来没有抱怨过。女人一旦恋爱,智商将会清零。赵强有些同情女人了,不仅仅每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恋个爱还有这么大的副作用。
郎一心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脸色有些古怪。按了接听键放在耳朵边,却不说话。赵强以为又是葛蓉在那边说,正想打趣几声的时候,郎一心突然将手机递到赵强面前,说道:“木神他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