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当我是白痴啊!这尚武空手道馆难道不是真选组的总部所在吗?”袁飞冷哼了一声。
船越津久是个纯粹的武士,从来不掺和帮派争斗,他到尚武道馆任副馆主只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同时可以继续修炼武功,打心眼儿里不想给真选组当枪使,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袁飞等人是知道尚武空手道馆的底细的,这让他顿时失去了转圈的余地,真选组这个黑锅,他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谁让他现在是尚武空手道馆里最大的主事人呢?“那一你想怎么样?”船越津久皱眉问道。
袁飞冷哼了一声,撇嘴说道:“很简单!让你们的人,把这些辱没华夏人的标识从每一辆出租车上撕下来,然后,全都贴在你们自己的脑门儿上。如果能做到这些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们尚武空手道馆继续开下去,否则的话,我会把你们一个个全都废了,然后再一把火将你们的狗屁道馆,连同真选组烧个干干净净!”
“什么?”袁飞大概是船越津久这辈子见到的最为强势的华夏人。面对如此苛刻的要求,船越津久要是答应下来,那他以后就不要在岛国混了。不过船越津久心里也清楚,对方在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过他们会接受,人家纯粹就是为了报仇来的,不尽量的羞辱你,又如何能出得了人家的胸中恶气?“船越师父,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动手吧!”显然,岛国人当众能听懂华夏话的不只是船越津久,一个愣头青模样的家伙跳了出来,喝道。
“动手?”船越津久听了这个词眼儿,不禁摇头苦笑。这手是说动就能动的吗?他的这些个愚蠢的弟子,根本就没看清楚现在的形势。占据着主动地位的人不是人数占优的他们,而是人数虽少,但个个都是真正高手的对方!
几位先生,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我会让人立即将张贴在出租车上的,有辱华夏人的标识撕下来,并且向您保证,从今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做欺负华夏人的事。大家各让一步,把手言欢岂不更好?”船越津久小心的说道。
袁飞的眉头一皱,冷冷的打量了船越津久一眼,淡淡的道“你在真选组中是什么职位?你有这个权力决定这些事吗?”
袁飞的话让船越津久不由得一愣,这才意识到,他是托大了。他连真选组的成员都算不上,怎么能替真选组做这样的决定?一时之间,船越津久显得十分尴尬,脸微微的有些泛红。
袁飞见状冷哼了一声,撇嘴道:“原来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喽啰,白费了我这么多口舌。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到一边儿去!今天,尚武空手道馆的牌子我是摘定了!”
船越津久急声说道:“这位先生,真选组可不是好惹的,您要是一意孤行,执意踢了尚武空手道馆,那您将会给自己招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这又何必呢?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不是你们华夏人常常挂在嘴边儿的话吗?”
袁飞大怒:“忍忍忍!我们华夏人就是忍的太多了,才让你们这些矮萝卜头欺负到了头上。我告诉你,大爷从出生那一天起,就不知道忍字是怎么写的。你滚是不滚!?”
一个优秀的,正直的武者,从他的眼睛中就能看出一二。在船越津久的眼睛里,袁飞的确看到了正直的东西。所以,要他毫不客气摆平船越津久,还是有些小小的为难的。所以,袁飞倒是希望船越津久能识相点儿,自己站到一边儿去,那样的话,他也省的为此而内疚了。只是袁飞并不了解岛国人,岛国人打心眼儿里是以强者为尊,以弱者为欺凌,轻蔑的对象。因此,在武士中,竞争便尤其激烈。
若是成功登顶,那便是万众敬仰,从此以后,荣华富贵,尊崇名誉,受之不尽,享之不竭!可如果一朝你败了,示弱了,那便立即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拉下神坛,随后,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之类的事儿便接踵而至,不但会被人打翻在地,而且还要被踩踏上一万只脚,让你永不得翻身。在华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东山再起的事儿并不稀奇,可是在岛国却是相当的稀罕,无限趋近于做梦!因此,大多数的岛国武士才会对剖腹自杀乐此不疲。战败后,只要一剖腹,不但再也不用受被人欺凌,辱骂的痛苦,还会博得勇士的荣誉,继续受后人景仰,稍微懂得点算账的人,都能算清这其中哪个划算。
基于这样的国情,船越津久此时虽然是一百个不甘愿为真选组挡横,更不想得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袁飞等人,可是为了在岛国继续生存下去,他也只能是横起心肠,和袁飞周旋到底,绝不示弱了。
“诸位,我已经好言说尽,如果你们一定要执着不休的话,那我说不得只好得罪了。”船越津久气沉丹田的道。
袁飞冷笑了一声,撇嘴道“总归是要这样,当初又何必罗里啰嗦的说那么多废话?来吧,你们是一起上,还是单打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