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害惨我妹妹了,领导老师的责罚并不算什么,我就怕我父母。
我妹妹可以说是从小被打到大的,动辄被骂那是家常便饭,虽然现在妹妹长大了,不常在家了,但我确信我父母并不会对她有好脸色。
我越想越着急,跑去高洲中学门口又进不去,这次没有林茵茵带路,门卫才不给我进去。
没办法,只能爬墙了。我就绕到后头去了,上次爬过一次也算轻车熟路,我再次上树翻墙,然后跃进了操场中。
现在是早上,又是周末,所以操场并没有什么人。我打量一下四周,然后往李欣的教室跑。
如果她不去打零工那一定会学习的,我也只能去她教室找找她,或许领导已经暂时放过她了。
一路都没什么人,到了教学楼人才多了起来。重点学校果然非同一般,大周末的早上都有读书声。
我擦擦汗水上楼,李欣的教室我已经知道在哪儿了,过去一看,教室里有十来个学生,但不见李欣。
我心中就着急,问走廊上一个女生:"同学,李欣呢?"
她直接摇头说不知道,我说你帮我去问问吧,去教室里问。
她不太乐意地进去问了,半响出来跟我说:"他们说李欣被老师带走了,说是早恋。"
我说带去哪里了?她又摇头,不耐烦地说她怎么知道。
我看她不想理我了,我也郁闷,呼口气离开。根据我的推测,李欣应该是在教导处之类的地方吧,如果要等家长过来,那肯定是在教导处的。
我就急急忙忙去找教导处,找半天毛都没找到,想找个人问问竟然也不见有人。
正气急攻心之时,后边儿就有人喊我。我一扭头看去,竟然是秦澜。
她精神好了不少,没有病怏怏的样子了,看来那宾馆让她很满意啊。
我正好急着找教导处,赶紧问她:"教导处在哪儿?"
她依旧是臭脾气:"就那边儿啊,自己不会找啊。"
我特么能找到还问你?我说你带我去,她立刻不爽:"凭什么?"
这婆娘完全是跟我抬杠,总之我说什么她不听就是了。我也是恼了,说我真是白救你了,浪费老子的钱。
这婆娘撇着嘴走过来:"又不是什么大数目。对了,给点钱我吃早餐。"
我去你大爷,这种态度这种语气,真当我是奴才了?
昨天救你一命你特么还登鼻子上眼了。我抬脚就走:"滚一边儿去!"
她气得咬牙,我鸟都不鸟,往另一栋教学楼跑去。她竟然跟在后头气骂:"你能不能大度一点?赶紧给钱。"
我给你个屁,我回头骂她:"让你滚一边儿去,我没空跟你扯淡。"
我语气可是相当不客气的,秦澜抓紧手掌气愤不平,我再次不鸟她,她忽地破口大骂:"你害得我每天都要剃毛,别以为帮了我就是大爷了!"
这话让我懵了,不得不按捺住心急停下来:"你说什么?"
她视线往地上一移又盯着我,似乎豁出去了:"你根本不知道我那里多痛苦,每天长新毛痒死人,硬邦邦的刺得痛死了,我让你给点钱怎么了?"
啥几吧玩意儿?我是在搞不懂,她罕见地露出几丝难堪和羞愤,转身便走:"我滚就滚,等我有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这是气话,我已经琢磨透了。让我琢磨不透的是她那什么毛。痒?痛?什么鬼?
我压根想不明白,火气也不知为啥消了。但现在去跟追她是不可能的,妹妹才是我的目的。
我就摇头抛开疑惑,继续去找教导处。后来终于找到了,原来特么门关着,有什么动静儿都没有,压根看不出好吧。
还是一个同学指给我看的,我暗骂几声过去,看见教导处的旧牌子了。
门关着,窗户也关着,里面可能在开空调吧。我贴近门上听声音,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骂声,我心头不由一惊,那是我爸爸的声音。
父母果然来了,而且已经开骂了。我着急不已,又看不清里面的情形,那破窗户竟然是不透明的。
打量四周一番,这教导处在一楼,跟一间小型教室一样,那后面应该也有窗户的。
我赶紧绕到教学楼后面去,这后面直接就是一条沟,后头就是宿舍区。
我沿着沟走,仔细确认位置,然后感觉到了几丝空调的凉气。
旁边八成就是教导处了。窗户依然不透明,但窗户玻璃间有空隙。我一俯身透过空隙看进去。
并不能看完全,而且有个大胖子坐在窗户前边儿的椅子上,挡住了据大多数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