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二货真是执着,老是提起陈琳,这会儿还被秦澜听到了。
我眼见秦澜要发飙了,当即对天发誓:"陈琳是我学校的一个学姐。我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秦澜笑眯眯看我:"是么?我很感兴趣呢。"我吞吞口水,毫不隐瞒地跟她说了。
她就不生气了,而是皱眉:"那她真可怜啊,你乱惹人家干嘛?"
这是我的错么?我哄她:"算了算了,回去后我跟她摊牌,世道艰难,我们不要管了。"
她终于放过我了,我说你爸爸情况还好吧?她点点头:"很稳定,很快能出院调理了,我也放心了。"
我并不担心这个事。她家还很富裕,足够一个病人挥霍了。我就陪了她半个月,直到她爸爸出院。
其间我回了一趟高洲,见了见家人和老朋友。校长和夏老师则数次打电话催我回去,说大家都要忘记我的存在了。
我有啥办法呢?不可能为了你们两个同.性恋而不管我女票吧。我就一直拖着,但秦澜爸爸出院后我就寻思着该回去了。
秦澜经过半个月的调养也十分活泼开朗了,女王气息又回来了,看得叫人心动。
她爸爸也很开朗,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就是每天吃药比较难受,虽说能慢慢走动了,但要处理事务还是有心无力。"
我拉她上床,她十分警惕我:"这可是我家啊,我爸爸在隔壁房间呢。"
这一盆冷水让我不得不在意,三人都在二楼房间睡觉。我虽然看过此类的黄.文,但自己干起来可就怕得要死。我也没那个脸皮在别人家里把别人女儿给上了。
我就郁闷点头:"等你长大了看我不吃了你。"她哼笑一声,躺在我怀里蹭:"真乖。"
我是乖了,但我难受啊,这有爱就有欲的,不发泄一下我浑身难受。
不过我不能强迫秦澜,她在这种环境下肯定不愿意干坏事的。
我闭眼睡觉,结果她大腿不小心碰了我那里一下,我腾地冒邪火,还怪叫了一声。
秦澜吓了一跳:"你干嘛?"我说我难受,她气得骂我,我委屈:"说好的剃毛呢?我等了好多年了。"
她羞愤欲死,狠狠地打我。好吧,我继续等就是了,又闭眼睡觉。她也睡觉,足足躺了一个小时,我身体都冒汗了,睡不着。
秦澜动了动:"睡了吗?"我说睡了,在做春.梦呢。
她似乎在郁闷,然后凑近我耳边低语:"我其实想给你看的,但是真的好丑啊,恶心死了,乱糟糟的,我已经剃掉了。"
尼玛,说好的让我剃呢!
我说你不厚道,她撒娇:"真的真的很恶心的,你们男人就是单细胞生物,自己瞎幻想。"
我闷闷不吭声,她贴近我,像是妥协了一般,飞快地把我手掌抓住伸进她那里去了。
紧紧一瞬,我感受到了奇妙的触感,然后又被她甩开手了:"好了啊,羞死了。"
我动了动手指,还没回过神来,刚才发什么了什么?我是不是摸到了什么?
难道那就是生命的真谛?我咕噜吞口水,要抬手仔细感受一下,她按住我的手:"睡觉!"
睡吧睡吧,我继续胡思乱想,手指动个不停,好想再感受一下生命的真谛啊。
模模糊糊睡着了,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第二天秦澜把我叫醒:"起来了,要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