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晗道:“没错,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那蚰蜒之前诈死,让我误以为它是同命蛊,也是因为我一时疏忽,让我两个兄弟惨死在其手下,马教授死了,那蛊没死,这就说明,那根本不是同命蛊。”
“既然不是同命蛊,而那蛊的等阶又不高,虽然拥有灵智,可还没有强大到拥有自主意识的程度,它控制马教授来学校消除证据的事儿,绝对不是它单独能够想到,并做到的。”
田思晗说到这里,麦小柔就接了一句:“如此说来,那蚰蜒是被人操控的?”
田思晗点头说:“没错,正是这样,考虑那蛊虫等阶不高,所以暗中操控它的人,和它的距离也不会太远,刚才那个人应该就在附近!”
听到田思晗这么说,我就立刻往四周看去。
他又道:“不用找了,那个人在蚰蜒蛊被杀的时候已经离开了,不过他跑不掉,我的小黑已经记住了他的气息,等我的小黑把那蚰蜒蛊消化了,我们就去找他,这案子也就要真相大白了,你们的第三个案子也可以画上句号了。”
我们离开那所大学后,先回了酒店。
休息到天亮后,田思晗就喊我们出发,说他的小黑已经消了食儿,现在可以干活儿了。
今天又换成了我开车,田思晗指路。
我们的车子一直向南开,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便到了一个李公庙的地方,这里靠近湘江,湘江边儿上有一个飞起的码头,我们的车子就直接开到了那码头附近。
车子停到码头边儿上,我们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衣老者站在那里。
他的身体有些佝偻,拄着一根拐杖,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下意识通过调息,然后去观察他的气息,就发现他好像没有呼吸了。
田思晗直接冲了过来,他绕到那个老头的前面,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麦小柔则是直接对我说:“那个人,好像死了。”
我和麦小柔也走了过去,就发现那个老头儿的确是死了,他站在那里特别的安详,这附近没有打斗的痕迹,不像是被人杀了的。
难不成是自杀?
我问田思晗,这个死了的老头儿是不是昨晚操控蚰蜒的人。
田思晗点头说,没错,就是他。
我又问,是真的死了吗?
田思晗无奈道:“很显然!”
我们三个人站在这码头上面面相觑。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那个老头儿的脖子上还有一些字符,我连忙指了一下,田思晗也不忌讳,直接扒开其衣领去看。
那里赫然写了一些“唐”字,而在那唐字的四周还有八卦的印记。
这就让我想起了血腥镜子屋的案子,张一恒的脸上就被落下这样一个印记,而落下这个印记的人,就是曾经想要杀我和麦小柔的老疯子。
难道这个老头儿,也是那个老疯子给杀了的?
田思晗见我们认识那个记号,就问我们具体情况。
我就把我们出案子和遇到那个疯子的事儿和田思晗说了一遍。
田思晗愣了一下道:“华北唐家?不应该啊,那唐家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能量吧,触手都伸到南方来了,不应该,不应该啊!”
我道:“那唐家不是道门大家吗?”
田思晗摇头说:“他只是华北地界上的大家族,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可能把触手伸到这里来,这里面肯定有内情,更何况你说的那个老疯子,应该不是现在唐家嫡系家族的人!”
田思晗好像有些想不明白了。
我问田思晗接下来怎么办,他就说:“我先把这儿的尸体处理了,然后我们就此散了吧,埋蛊之地的案子,到这里就算彻底结束了。”
我道:“可这老头儿的背后还有人啊。”
田思晗说:“我们之前出的案子,也就是高级,勉勉强强能够到特级的边儿,可如果再追查下去,那案子可能就会变成‘秘’级别案子,那不是我们这个实力的人能够触碰的,就算是我李师兄,他也只出过特级的案子,还没有经手过‘秘’级的案子。”
听到田思晗这么说,我也就放弃了,以我的实力,单独出案子的话,最多也就是个低级的案子,和麦小柔一起也就是中高级案子可以勉强应付,让我们去碰“秘”级的案子,那就等于是去送死啊。
看来我们和田思晗的合作也是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