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派为南宋时期道教内丹派别,与北方的全真道相对,因地处江南,故称“南宗”。
据说该派丹法传自钟离权和吕洞宾,在道统上靠得上八仙。另外,真正与这金丹派有所牵扯之人名叫白玉蟾。
白玉蟾何许人也?在南宋年间可是等同国师的存在,经常出入皇宫为皇帝讲经,被封为紫清明道真人,乃是宋朝有名的活神仙。
这一年,四月十九日,艳阳高照,南宗又迎来了三年一度的觐选大典。
天下百派,二十四宗,十二道门纷纷挑选精英弟子,送往南宗进行甄选!
据说去年南宗弟子损失不小,二十几名杰出弟子和数位长老同时陨落,所以今年的名额要比历次甄选多上不少!
众候选者齐聚御掖楼,楼中供奉着大宋数位皇帝的墨宝,按照九宫八卦进行布置,若是心有灵犀者稍稍靠近就会生出感应。
王道气运争鸣,南宗独享国运数十年,这份殊荣令道门眼红,令佛门心乱,然而皇家对南宗的信赖已经达到无以复加地步。
白玉蟾飞升乃有目共睹奇观,想必已经位列仙班。皇家想要紧紧抓住这条线,祈求再世荣华富贵,或者干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天庭谋个小官也比沉沉浮浮,在轮回中打滚强!
可以说从古至今,白玉蟾是少有的成功者,余荫惠及徒子徒孙,使南宗身份变得尊贵无比。
忽然,御掖楼中有人议论。
“听说了吗!马凌云道长回来了!他老人家离开南宗能有七八年了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归,难怪马家那几个小饭桶精神抖擞,拽得跟什么似的!”
“马长老啊?外炼妖丹第一人,而且善使一股神风。要是能投入他老人家门下,我爷爷和我叔叔做梦都会笑醒。”
“嘁!想要投入马凌云长老门下的弟子多了去了,不过……”说话之人欲言又止,抬头看向前方那些身穿红色道袍之人,微微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儿?听你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妥。”
“是啊!把话说清楚,如果马长老有什么忌讳的地方?我们好提前小心。咱们说好了,谁要是有幸投入马长老门下,谁就请客。”
“不是请客的问题,你们没有看到吗?这些身穿红衣的道士将御掖楼把持得死死的。”
“你是说血丹一脉?”
那人压低声音说:“可不就是吗!这金丹门的水深着呢!真正嫡系弟子且不去说,那都是留给大气运和皇室子弟的位置。在金丹一脉之下还有四脉,分别以修炼地丹,血丹,妖丹,鬼丹为主进行传承。血丹和妖丹一脉斗了多年,据说之前占了上风,将妖丹一脉压制得抬不起头。可是去年死了一批弟子,血丹一脉实力大损,所以马凌云长老抓住机会回归也在情理之中。血丹一脉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担心马长老收下资质出众弟子光大妖丹一脉,日后会盖过他们的风头,所以死守此地,你们知道为什么了吧!”
“嘶!”众人倒吸口一冷气,顿感内中缘由好生复杂。
突然之间有人高声道:“文鑫龙文道长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