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是,他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有这样一双干净眼睛的女人,显然不会做偷东西这种事。让陈立费解的是,这个红裙女为什么一口咬定是中年妇女偷了她的项链。
陈立向前两步,到了在中年妇女面前。
红裙女以为陈立是看不下去,想要出手教训中年妇女,她更得意了:“有的人长着人样,却生了一颗贼心,知人知面难知心啊。这样的坏女人,就该打。”
中年女人听了这话,抖得更厉害了。
陈立蹲了下去,沉声道:“如果你没做这事,你跟我说,我替你辩白。”
红裙女一听,她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她本以为陈立是友军,现在才发现,居然是个多管闲事的。
红裙女恨恨地道:“你是哪来的野种,不会是她儿子吧。”
陈立淡淡回头,看向红裙女:“你再满嘴脏话,我打烂你的脸。”
“哼。”红裙女迎上陈立的目光,不由后退两步,恨恨地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敢惹老娘,下半辈子躺着过吧。”
中年妇女冲着陈立摇摇头,示意他快走。这个红裙女背景不简单,不是陈立这样一个年轻小伙子能惹得起的。
陈立不为所动:“没事,你跟我说实话,我真的能帮你。”
红裙女眼见陈立根本不搭理她,她又气又恨,竟然一脚踹向陈立。
她的鞋跟尖尖,这要是踹中人,只怕要踹出一个洞来。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敢当众行凶,她背后的人,能量想必不小。
可惜,她碰到了陈立。
陈立曲起两指,在红裙女的腿骨上轻轻一敲。红裙女如遭雷击,整个人立刻尖声大叫,滚倒在地,化作红色的滚地葫芦。
“你……快跑吧,不然来不及了。”中年妇女看到这情景,更加害怕,她连声对陈立说道。
陈立淡淡地道:“我来这里是找保姆的,我觉得你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如果你能自证清白,我愿意聘请你。”
中年妇女吃了一惊,她非常需要工作。但是现在被这红裙女一闹,在这劳务市场,她算是名声臭了,以后只怕敢没有什么人敢聘请她,就连中介也不会搭理她。
“唉……”
中年妇女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有的事,她可以私下说,却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如果她不辩解,把这事默认下来,红裙女打她一顿,兴许就消气了。如果她说出真相,红裙女只怕要与她死磕到底。
红裙女从地上爬起来,她拽开手包,狠狠地摁下电话号码:“二毛,我被人打了,在劳务市场,你快来。”
挂了电话,红裙女目光如刀,狠狠地剜向陈立:“野种,你有种不要跑,有你好看。”
陈立无所谓地点点头,这女人还叫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