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了这样的梦。”
白然同样做了这样的梦,不禁大惑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做了同样一个噩梦?”
“而且那个男的长得很像小哥哥,那个女的……”后面的话,龙女没有说下去,众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心照不宣,那个女的跟我们大家都很像,至于哪里相似,没有人能说得出来。
白然沉吟道:“臭小子在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龙女坚决地说:“不管怎么说,明天我一定要到昆仑去看看,我感觉到小哥哥的生命气息好像又减弱了,不去看看我不放心。”
想了想,白然没有再反对,轻轻点头同意了。这两天她们的表现太不寻常了,暗鹰和青锋又一直没有消息,她也坐不住了。
******柔软的大床上,温暖尖叫一声,做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黑暗,难得不镇定地摁亮台灯,心神还不能完全归位,深吸几口气,平息激烈的心跳,然后擦掉香额上的冷汗,开始回想刚才做的噩梦。
“暖儿,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考试呢。”一个轻柔关怀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来。温暖对母亲微微一笑,说道:“妈咪,我中午睡太多了,现在有点睡不着了。夜深了,你快点休息,不用担心我的。”
“是不是做噩梦了?”温母做在床边,把这个冰块一般的女儿揉进怀里,关怀备注:“刚才柔儿也做噩梦了,我刚刚才把她哄睡着,怎么你也做噩梦了?”
“没事的妈咪,我只是思维太活跃,想太多想出噩梦来了。”温暖抱着母亲,说了个温暖式笑话。
“没事的,妈咪就在你身边,什么都别怕,放心睡。”温母轻轻抚摸着她的柔顺青丝,轻柔若春风安抚道。
温暖“噗嗤”一声笑,没好气地说:“妈咪,你又把我当妹妹了?”
温母语气无奈地说:“你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有时候妈咪想多关心关心你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你们姐妹一母同胞,怎么性格就千差万别呢?真是的。”
“性格的事,谁也说不准的,妈咪你放心,我没事的。”温暖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快回去休息,我也要睡了。”
温母安慰了几句,出去之后,温暖才呼了口气,低骂道:“靠!见鬼了,做的这什么莫名其妙的怪梦?继续睡。”
“啪”的一声关了灯,温暖重新躺下,继续她的睡眠。
******北京,守护重重的扑通住宅里,季嫣然以她高吭的海豚音尖叫一声,惊动了外面的暗鹰,他们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匆忙进来看个究竟。季嫣然不好意思地对他们说没事,自己只是做噩梦了,让他们回去休息。暗鹰出去后,她拍拍胸口呼着气,激动的心情还没有从那个噩梦中平静过来,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做这样稀奇古怪的梦?”
回想那个梦,她灵光一闪,喜笑道:“对啊,这个梦如果用歌曲把它的情感表达出来,一定是一首旷世之作。”于是乎,某才女觉也不睡了,打开灯拿来纸笔,把自己的灵感记录下来。
******美味居酒店,几声尖叫震亮了整层员工宿舍的灯,一片询问、调侃和埋怨声中,蓝海若和沈惜惜连忙对大家说对不起,然后把小嘴高撅,准备和大家据理力争,说”做噩梦发出尖叫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你们埋怨什么啊”的欧悦然拉进房里,把门关上。
“海若姐姐,你拉我干什么呀,本来就是嘛,做噩梦这事又不是我想的,睡着了我能控制自己吗?”欧悦然嘀咕不平地埋怨。
“算了,是我们做噩梦吵醒了人家的美梦,理亏在先,就让她们说。”蓝海若把她和沈惜惜推到床边,让她们坐下。
欧悦然好奇问:“海若姐姐,你刚才做什么噩梦了?还有惜惜姐姐,你梦见什么了?”
蓝海若撇撇嘴,漫不经心地说:“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没什么好说的。三更半夜的,我们继续睡把,今晚咱们三个挤一张床。”然后躺下,往里面挪。
“的确莫名其妙的,而且稀奇古怪。”沈惜惜想了想,只有这个解释,跟着躺下,对欧悦然说:“小悦然你睡中间,你这么好动,别翻到床底下去了。”
“哦。”欧悦然从沈惜惜身上爬过去,跳着躺下来,床一阵摇晃,蓝海若正想说她一句,小萝莉若有所思地说:“我梦中那个男的为什么这么想我的萧翎哥哥?真是奇怪。”
蓝海若脸色一变,看了一眼沈惜惜,后者同样面带惊异之色,两女的嘴唇都动了动,但最后都把话咽了下去,合上眼睛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