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才是九尾狐呢。”林海雯以为他在开玩笑,娇嗔着打了他的胸口一下。
“是真的,你的是九尾狐,我的是玄武,龙儿的人青龙,然姐的是白虎,你的是九尾狐。”萧翎正儿八经地说。
“是吗?那冷雪的呢?”本命血脉都一样了,她的本源血脉一定比冷雪的厉害,一定要!
“钦原。”萧翎知道她一直在和冷雪明里暗里争强斗胜,所以对她唯独问冷雪一人,并不奇怪。
“哦。”对于这个异兽,林海雯知之不详,只知道出自《山海经》,不过,这更加勾起她和冷雪争强之心,“那我跟冷雪的本源血脉,谁的更厉害些?”[
“都厉害。”鉴于不能说冷雪的厉害,又怕说她的厉害,事后她向冷雪打小报告,萧翎两边皆讨好。
“嗤,狡猾,便宜两头都想占。”林海雯鄙视他一下下,然后吃吃娇笑,笑得那叫一个群魔乱舞,颠倒众生,挑着萧翎的下巴妩媚地说,“原來奴家是九尾狐啊,怪不得你这个大坏蛋一直叫人家小狐狸,原來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的,这是最适合奴家的昵称啊。”她沿着萧翎的脖子往上攀,和他的视线平齐,恢复她的狐狸本色,“好人,知道奴家是九尾狐你还敢要我,你就不怕奴家这个狐狸精把你榨干,一点都不剩吗?”
真是个绝世尤物,萧翎被她一颦一笑,挑逗得热血沸腾,差点忍不住要变身禽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又或者是因为她的九尾狐血脉已经一次觉醒,又抑或是当初那丝魔念在作怪,使得她现在的意识和当初变出虚迷幻境的那丝魔念融为一体,她现在的性格和虚迷幻境中的那个邪恶的林海雯的妖媚已经融为一体,现在的小狐狸,比之她受此厄难之前,更要妖娆妩媚,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颠倒众生,魅惑天下的绝代红颜的魅力。
“哼!还不知道谁榨干谁呢?你都不知道,我最辉煌的时候和……”萧翎神气在在地炫耀他的光辉史,本想晒晒他把霄涵等六个美女一起拐到床上大被同眠的英勇战绩说出來,忽然想到,说这句话的后果,他硬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忍住了。开玩笑,让小狐狸知道他还有这么光荣的历史,她吃起醋來,他死得很难看。
“你最辉煌的时候怎样?”小狐狸听出了其中的猫腻,笑眯眯地逼问,“你是不是想说,你金枪不倒,一夜御十女啊?”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也沒得御啊。》某狼连忙改口,虽然在心里加了一句,沒有十个,但也差不多了,“我最辉煌的时候其实也不怎么样?真的打起來,我肯定斗不过我家小狐狸。”某狼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这下怂了,赔笑讨好道。
“是吗?”小狐狸眸光潋滟,顾盼生姿,作若有所思状,“这么说來,为了我的性福生活,我还得考虑考虑要不要转移目标。”
“想都别想。”萧翎挑着她的下巴,情色地笑道,“本狼只有在面对小狐狸的时候,才会展现出男人雄风,所以跟着我,你绝对性福。”
小狐狸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说:“说得真好听,你家老二还选择性威武啊,你是不是还想说,为了奴家,你愿意全力以赴,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啊?”
“嘻嘻,我正是这个意思,能为小狐狸精尽人亡,是本狼的荣幸。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小狐狸也。”萧翎的额头和她的额头抵在一起,鼻子也碰到了一起,就差嘴唇沒贴到一块了。
“你乐意也得看奴家愿不愿意啊。”小狐狸了他的额头一下,掩唇娇笑道,“奴家还怕你的那些好姐姐好妹妹们说奴家妖女惑夫,是个在世狐狸精呢。你这个家伙身肩重任啊,万一挂在奴家的肚皮上,那奴家还不被当成惑乱天下的妲己再世?搞不好会被活活烧死。”
“不用怕,你要是妲己,我就是商纣王,为了你,我可以辜负全天下。所以,如果你要被烧死,我一定陪你一起被烧死。”
不得不说,虽然这花言巧语说得很虚假,不过,林海雯真的被哄得心花怒放了。嘴角带着甜甜的微笑,轻哼着说道:“行了吧,这么拙劣的花言巧语也想骗到我吗?首先,你要搞清楚前因后果,你这个纣王要是沒被奴家榨干,奴家又怎么会被烧死呢?再说奴家要真的被烧死了,你舍得丢下你那些好姐姐,好妹妹们吗?”
“舍不得。”萧翎知道在这件事上沒办法骗她,也沒打算在这件事上说沒有信服力的话骗她,所以诚实地说,“因为舍不得,所以,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有受到任何伤害的可能,我也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有任何发生的可能。”
“切,你就是天生长了长会说花言巧语的嘴,不过……”林海雯皱皱小俏鼻,轻哼着得意洋洋地说,“我已经有免疫能力了,所以你,骗不了我的。”
“是吗?”看着她那得意得翘起小辫子的娇憨模样,萧翎眼中掠过一抹狡黠,一低头,就攫住她的唇瓣,不容她再开口说话。林海雯嘴上并沒有挣扎,但是,一双白兰花小手悄然伸到她腰间,狠狠地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三百六十度旋转。萧翎倒抽一口凉气,但还是紧紧攫着她的温润柔软唇,再痛也不放开。这是她多日以來,第一次尽情地品尝她口中的甜美,这是他用行动在诉说着对她的眷恋和思念。
等到他餍足了,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樱唇,林海雯急喘着对他连抛娇嗔的白眼,断断续续地说:“你这个大坏蛋,我差点……差点沒给憋死……三个月时间,你……你接吻的工夫长进了嘛。”
她这个状况,萧翎不由得担忧起來,紧张地问:“你沒事吧,是不是呼吸不顺畅了?”
林海雯“噗嗤”一声笑,沒好气地说:“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刚才干嘛去了?”[
“我是说认真的,你有沒有感觉到不舒服?”萧翎焦急地捧着她的小脸,气急地问。
“沒有,骗你的啦。”林海雯娇笑道,“我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还沒脆弱到一个吻都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