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怎么也在这?”安静眼睛一亮,问道。
“几乎每年都有几个月我要来湄公河号玩一玩,湄公河号的常客了。”白衬衣男子微笑着说道。叶萧和吴恒心里暗暗吃惊,他们都知道,能上湄公河号的人,身份和地位都不一般,看来这个喜欢澜沧江的中年男人,身份不简单呐,怪不得在他身上,会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独孤公子也在?”中年汉子笑道。
“朱老板,好久不见。”独孤柳微笑道。
“吃了饭,准备来甲板上吹吹风,然后顺便去赌桌上玩两把。却没想到碰到了你们。”叫朱老板的男子说道。
“大叔,原来你姓朱啊?”安静眨了眨眼睛,道:“你喜欢赌博?”
“男人嘛,谁不想赌两把玩玩。”朱老板笑了笑,对叶萧他们说道:“你们有没有兴趣?要不去赌桌上玩玩?”
“也好。”叶萧点头答应,他和吴恒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了解这艘船进入南海之后有没有什么不正当的交易。而赌场,却极易有猫腻存在。
“独孤公子有没有兴趣?”朱老板又道。
“滇南赌神朱老板,我可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赌神相邀,却之不恭。”独孤柳笑着说道,语气里捉摸不透是什么味道。
不过滇南赌神这个称号却让叶萧震惊无比,滇南赌神,是滇南乃至东南亚赌桌上的传奇。但是,最令叶萧吃惊的并不是这点,而且自己兄弟昶成。记得贺南山说过,昶成被女人所伤,而那个女人,就是滇南赌神朱万千的女儿朱奕欢。自己兄弟自己了解,昶成平时看上去无所谓的样子,但为什么到现在几年一直不碰女人,就是他心里还藏着一个女人,朱奕欢,那个对他劈腿的女人。
滇南赌神,朱万千。
安静的知音,竟然就是滇南赌神朱万千,朱奕欢的父亲。
几人跟随者朱万千,到了湄公河号的第二层,刚刚进门,走下铺着火红地毯的楼梯,便进入了赌场,其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赌桌,因为方式的不同,而又分布在不同的地方。
赌博的方式多种多样,有二十一点,髄子赌大小,十三张,八张,梭哈,百家乐,牛牛,牌九,甚至还有俄罗斯轮盘。
安静没有经过这种场合,所以对赌博的方式都很新奇,大眼睛到处转来转去。
“加油,加油,加油……”
阵阵呼喊声传来,中间偏左的一处赌桌上,却是赌扳手腕的。
“叶萧,不如我们来玩一次这个。”独孤柳突然指着扳手腕的桌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