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有关系,世上太多的为什么,不是谁都懂的。我也就知道它叫钻石,知道紫色的钻石更是难得,简直是千金不换。”
白莲望着我眼波又是一亮,咧嘴笑道:“山儿,喜欢就好。”
我晃晃手腕:“谢谢。”
罂粟花用手臂拱了拱我,轻挑着眉眼,调侃道:“怎么?我送得发带不受人待见了?”
我被他略显孩子气的样子逗笑,学他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摇晃道:“伦家非常喜欢这根居家旅行捆绑头发系紧端口杀人勒脖必备的……发带!”
罂粟花突然贴进,暧昧的问:“回礼呢?”
我眼睛一眨:“给你画幅裸体吧?如何?”
罂粟花刚要回答我迫切需要得到应允的回话,性感尤物便出声打断道:“圣上,依臣妾之见,这山儿虽然粗鲁,到也有几分憨直可爱,且看刚才的样子,十一殿下对山儿姑娘却是百般喜爱的,莫不如借着今日宴会,为十一殿下收个侍妾,如何?”
我和在场的所有人,皆同时转头看向性感尤物,不明白她着唱得是哪出大戏。
我不明白,我这一进宫,怎么就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了?而且,还是那种不得反抗型?转眼瞪向狮子,到要看看他如何答复!
只见狮子慵懒地倚靠在身后的垫子上,一手提着酒杯,轻垂在支起的一条腿上,深邃内敛的眸子扫向我,又转向一旁微微红着脸的白莲,没有说话!!!
那性感尤物见狮子没有否决,便继续道:“十一殿下也不小了,需讨一正妃。但,眼下也没有合适的。虽然那山儿出身不明,但毕竟是十一殿下相中的人,收入房里当个侍妾,也算是造化了。”
如果,如果我没有记错,侍妾就是暖床的高级奴仆!人家坐着,我得站着;人家站着,我得跪着;人家睡觉,我得伺候着!人家干着,我得看着!尤物啊,你这也忒狠点吧?
狮子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提杯将酒水饮下。月桂扫向我的眼里满是安抚。罂粟花到是痞痞的一笑,说道:“玉淑媛,儿臣也没有正妃,也缺个暖床人,怎么不见玉淑媛为儿臣做主?难道这还有偏袒不成?”
玉淑媛微微一顿,随即风骚酥骨的笑道:“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呢?六王爷一向是风流成性,浪荡不羁,红颜知己更是多不胜属,哪里还用我为其张罗?虽说,收个侍妾实在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但那山儿丫头,却是殿下们带进宫的,也不好任他人说去闲话。今日,便许了出去的好。”
白莲的母亲伸出堪称唯美艺术的手指,提起酒壶,温柔地给狮子添了酒水,声音仿若弦乐般响起,道:“圣上,钥儿还小,此事到不急于一时,到是六殿下,着实应娶妃了。”
月桂忙上前一步,道:“父皇,山儿初来宫中,且不懂礼教,实不适合谈其婚嫁。”
白莲的那双葡萄眼扫向我,又转到上方去看他的母妃,没有说话。
罂粟花抚了下自己的额头,仿佛为我愁来为我忧般自语着:“山儿啊,山儿……”
知道什么叫小题大做吗?关于我婚嫁的问题,竟然由个人情感上升为阶级斗争。不一会儿的功夫,不单场面上的几位重量级人物吵嚷着,就连旁观的众妃子都跟着参合起来,拼成了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新话题。
我笑,我还从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
只是,如果我真得这般重要,为什么没有人要?
被众人吵得脑袋痛,怨气在胸口厚厚堆积,只能化做气势磅礴的一声怒吼,震得殿堂一晃,四下终于安静了……
性感尤物抚着胸口,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我,哆嗦道:“你……你喊什么?惊了圣驾,拖出去,打死!”
打死?想我大好主角还没有与英俊帅气的男主嘿咻,怎么就可以被打死?噌噌两步蹿了上去,拉开手臂,啪啪两下,狠扇了下去!
所有人的道吸气声是如此地明显,性感尤物那死不置信的眼神,是如此僵硬。
我直视着性感尤物的眼睛,字字清晰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别惹我!”
性感尤物缓冻了一分钟后,突然颤动起波涛汹涌的胸脯,张开艳红的指甲,失声嚎叫道:“竟敢打我,你……你……你不想活了!来人啊,把这贱人给我拉下去,活剐……啊……”
没错,我又动手了!伴随着所有人的倒吸气声,狠狠地甩了下去。
看着被我再次打傻的女人,我低下头,缓缓靠进,勾起嘴角,笑道:“不怕告诉你,我的死法,永远,只能由我一人决定。但,你若惹我,你的死法,定将由我决定。”
性感尤物傻了,半晌才大哭大闹地扑向狮子,无限委屈、声撕力竭地嚎道:“圣上,您要为人家做主啊~~~~”
狮子面无表情的抬眼看我。
我则掐腰大声唤道:“四大爷!!!”
我家四大爷扭着屁股蹬蹬蹬地小跑进来,耳朵上赫然挂着我写的四个大字:御赐随她!
抬眼扫向狮子,却见狮子缓缓勾起半边嘴角,把玩着酒杯,仿佛恍然想起什么,道:“朕说过,随她。”
性感尤物,傻了……
众人,呆了……
我,笑了……
显然,这一出戏码,我演得还不赖!
二十四。无性同居
御书房里,我东翻翻,西翻翻,不停的攀爬着书柜。
狮子放下奏折,问:“找什么?”
我继续翻找着,回道:“你批奏折吧,我看看有没有春宫图,研究一下神韵笔法。”
狮子轻笑出声,对我伸出手:“过来。”
我爬下梯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