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铁三角说完,罗昭阳的身子突然一闪,他的手突然伸到了铁三角的面前,当他的手握在了铁三角那一只勒在银铃的手时,铁三角突然感觉到手一麻,他马上甩开了手抓着银铃的手,并快速地退后了两步,以躲过罗昭阳那毫无预兆的攻击。
逃脱了铁三角的要胁,银铃马上扑到了罗昭阳的怀里,然后趴在他的胸前大声地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罗昭阳轻轻地拍着银铃的背,但就在他刚刚把话说完,银铃突然退后了一步,然后她的小手一挥,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过来,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的清白全让你给毁了。”银铃一手紧紧地抓住胸前那一件被铁三角已经撕开了的衣服。
虽然罗昭阳现在把他从铁三角的手上给救了回来,但是她并没有想过去感谢罗昭阳,相反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罗昭阳的错,如果不是他,她不会离开巴寨,也不会到这里来,那她的清白之躯就不会被沾污。
伤心与痛苦让银铃再也无力站起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对于刚刚她所面临的危险此刻她又再忘记得一干二净。
看着痛苦的银铃,罗昭阳感觉心在滴血,对于银铃的这一个指责,罗昭阳没有半点的反驳。
“妞,既然你这么恨他,那爷我帮你教训他。”就在罗昭阳正想开口安慰银铃的时候,铁三角突然上前两步,他那有着几百斤力的脚突然踢出,那一道劲力将地上的尘给扬起。
看着那快而狠的攻击,罗昭阳马上一把将银铃拉到自己的面前,用他的背来挡着铁三角的这一脚。
抱着银铃的罗昭阳被踢出了几步之外,也是这样的一脚,在这马路两天马上传来了一阵叹惜。
这样的叹惜声,让罗昭阳和铁三角这才注意到这一条马路上,不是只有他们两个。
看着四周的灯光,看着一个个的人头,罗昭阳感觉自己站在的地方不是巴路,而是一个擂台,而他和眼前的这一个男人成了擂台上的拳手。
虽然自己已经受人关注,但罗昭阳心里清楚,自己毕竟是一个外乡人,而眼前的这一个男子是本地人,古言有去,猛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一点罗昭阳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早已经知晓,所以看着四周这些只是挤在窗口或阳台看热闹的人,他不知道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担心好。
“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吗?再不回去,你信不信明天泼你们油漆。”铁三角对于这四周的叹息,他不高兴地吼道。
对于他在这鲁镇给市民的印象,他还是有自之知明的,只是对于在外人面前用这样的一处嘘声来踩自己,他有点不高兴罢了。
“打他……”远处,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声音显得有点单调,但是那样的一句话,似乎是在表达着这里看客的所有心声一样。
说话的男人正担心着自己的强出头会让铁三角认出时,“打他”的声音突然又再多了起来,重复的呼叫声随取在马路的两边响了起来。
听着群众的声音,铁三角一下慌了,虽然说他们对自己是有不满,但是这些人平时对他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像现在这样声明跟自己作对的事情,还真是没有发生过。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一定会……,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罗昭阳将那挂在脖子上的手放了下来,然后将手前到了身后,调整起气息来。
“报上你的名来,等你死了我好给你安个牌位。”铁三角有点心虚地说道,虽然这四周的人只是看热闹的,但是因为他们的鼓励,他突然觉得罗昭阳的士气高了,而他这边正好相反。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本人叫罗昭阳,等你到了阎王下面也好交差。”罗昭阳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看还在伤心之中的银铃,他咬了咬牙。
“废放少说,有种过来。”铁三角跳上了马路边上的花坛圈上,他今天要把罗昭阳给打倒,然后踩在自己的脚下,然后告诉这里所有人,他铁三角在鲁镇还是第一。
“好,那我就让你知道欺负我女人是你今生做得最错的事情。”罗昭阳想着刚刚铁三角刚刚撕开银铃衣服的样子,他的怒气又不打一处出来,如果今天也把铁三角打得满地找牙,那他还真是愧对银铃,愧对巴拉走时的交待,他更加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将为此事而内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