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父就这么静静的睡侧卧在床上,宛如一个被粗暴大汉夺去初夜的少女一般苍白憔悴。
侍候的丫头打着手势,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原文瑟拖着一把椅子坐下来,椅子声很轻微,却还是让凌父从暂时的梦中惊醒,他看到了原文瑟,声音很虚弱:“是你……”
原文瑟特别温柔,孝顺的问候,“父亲,你的伤口还疼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凌父就注意到那股绞断人心的钝痛,一下子嘤嘤嘤哭了起来:“好疼,好疼,快点,快点拿烟过来给我抽。”
原文瑟道:“什么烟?”空气中那淡淡的奇异的香气……
丫头拿着一管长长的水烟枪走过来:“大格格,您走吧,老爷要抽烟了。”
原文瑟道:“这个是鸦片吗?”
凌父道:“你别想劝我,我知道这个不好但我不抽这个会疼死的。”
原文瑟无辜地道:“我知道受伤的时候抽一口鸦片是能止痛的,华佗当年的麻沸散就有鸦片的成分呢?”
凌父高兴起来:“你说的很对,鸦片能治很多病,用得量轻一点就是神药!”
“是啊,是神药,父亲!能令你快乐的都是好东西。”原文瑟道:“我就不打搅您继续享用神药了。”
原文瑟站起来,离开了这里,她甚至都没有去过问具体的细节。
这,并不重要。
凌母是绝对有能力将这一件事做好的,她应该是有了总的计划,而她所做的不是自做聪明的去帮助她,而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