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头都沒抬一下,毫不在意的说道。
“玩玩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
庞元茂严肃的脸上,当即布满怒容,怒火瞬间被点燃,怒吼道:
“他什么时侯正正经经过?整天吊儿郎当、好吃懒做,连个渣宰废物都不如!”
“庞元茂,你再说儿子一句渣宰废物试试?”
谢芸像是被人踩到痛脚一般,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电视也不看了,冲着庞元茂尖叫道。
庞元茂也怒了,气得浑身啰嗦,同样不甘示弱的吼道:
“他不是渣宰废物是什么?长这么大,天天出去鬼混不说,竟然还学人襁奸?”
“慈母多败儿,他沦落到这种猪狗不如的地步,完全就是你纵容的错!”
“他不务正业怎么了,他天天出去鬼混怎么了?”
谢芸双手叉腰,像只母老虎咆哮道:
“他不是你生出来的啊,有种你把他扫地出门,把老娘也赶出去啊?”
“你——”
面对谢芸的泼妇姿态,庞元茂气得手指啰嗦,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说说看,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竟然还残忍的把他禁足一个月,半步不让出门!”
见到丈夫庞元茂涨红着脸,谢芸的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分,得寸进尺吼道:
“儿子不就是襁奸了一个卑贱女人,失手错杀了她么?这点小事在我谢家面前,算得了什么?”
“你居然蛮不讲理的把他关禁闭一个月!庞元茂,我警告你,这次就算了,下次你敢虐待儿子,老娘跟你沒完!”
“真是愚蠢妇人啊。”
庞元茂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恨恨说道:
“难道你不清楚,他此次差点捅破天了么?”
“以今时今日的科技,丁点大的事情都能被狗仔队扒出来,更何况是这种性质卑劣的刑事案件?”
“若不是我动用关系,提前布置好,当晚就处理掉周秉文夫妇,勉强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否则让这事情曝光出来,等待温纶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进大牢中蹲上十头八年吧!”
“呵呵,我看谁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
谢芸听完,却是嗤之以鼻,冷笑道:
“勒死那个卑贱女人是她活该,但谁若敢动我儿子一下,我谢家必然让他倾家荡产!”
“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个屁!”
庞元茂涨红着脸,愤怒喝道:
“你根本就不清楚这件事,对我还有你们谢家所造成的影响,否则我早就堂而皇之的杀掉那个周凯泽了,还让他苟活到现在?”
“算了,和你这种不可理喻的人根本说不清,有本事就让你谢家来清场吧。”
说罢,他恼火的挥挥手,接着扭头走回卧室,不想再理会这些破事。
正在这时,大门处忽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儿子回来了!”
谢芸当即兴奋大叫,她胡乱关了电视,急遽穿上拖鞋就向着大门走去。
庞元茂也停住了身形,神色阴沉的盯着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