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承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指着她的鼻子道:“娘子,你流鼻血了?”
芜芫愣了一下,赶紧捏住自己的鼻子,心中懊恼地道。
流鼻血了,真的流鼻血了,太丢人了,竟然看着他的身体流鼻血了,她果然很有色女潜质。
“我会流鼻血还不都怪你,快扶我过去,别把血滴在了床上。”芜芫赶紧嚷嚷。
“哦。”顾锦承应了一声,将芜芫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在了怀中。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传来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也没穿衣服,她低头看着未着寸*缕的自己,有些傻眼,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天哪,她竟然也没穿衣服!
一不小心,瞥见了某物,心中一阵激动,她只觉得鼻端有什么涌动的更厉害了。
“娘子,你的鼻血流的更多了。”
“哦。是吗?夫君,快给我堵堵。”芜芫不咸不淡地说着,眼睛却盯着一个地方没有移开。
说完之后,她才懵懂地移开视线,看着面前的人,鼻端的两条血注往下流:“傻大个,你刚才说了什么?”
顾锦承慌张地看着芜芫,指着她的鼻子:“娘子,你的鼻子——”
芜芫下意识摸了一下鼻子,看着血糊糊的手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完了完了,傻大个,你的娘子要死了,我恐怕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着观赏男色流鼻血而亡的人!男色误人啊,多么痛的领悟。”
顾锦承并不明白芜芫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只是听到那一句“你的娘子要死了”后,整个人都慌了:“不要死,不要娘子死。”
他忽然想到昨晚吻泪时,吻着吻着她就不哭了,于是打算如法炮制。
芜芫正感慨自己的死法时,发现面前一张放大的脸,而她的手正撑在他白希的胸膛前,于是,鼻血更加汹涌了,简直比每月的大姨妈还来的猛烈,她赶紧从面前人身上跳下来:“相公,你离我远点,不然我真的要死了!”
芜芫哀嚎一声,不小心瞥到了某人的身体,顿时觉得又一阵汹涌的鼻血要涌来,她赶紧昂起了头,强迫自己看着屋顶,口中嚷嚷着:“傻大个,将桌子上的凉茶给我倒点。”
顾锦承正失落着,听到这话,赶紧手脚麻利地倒了一杯凉茶过去,芜芫将手浸湿,拍着自己的后劲。
前世,在乡下的时候,她有个堂兄流鼻血,她奶奶就是这样帮他止血的。这样拍了一盏茶的功夫,鼻血总算止住了,芜芫瞧着地上的血,只觉脑袋有些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好在顾锦承眼疾手快,从后面拖住了她。
“娘子,你没事了?”顾锦承问了一句,一阵风吹过,他觉整个人凉飕飕的,原来是瞧着芜芫流那么多鼻血,他竟然急出了一身汗。
“没事了。”芜芫一个转头,刚好将脑袋靠在了顾锦承的胸膛上,差点又流出鼻血来,她下意识捂住鼻子,等了会儿,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动静,瞬间松了一口,抬眸的时候,却见眼前的人盯着某处,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