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愣在了那里,望着村长的目光多了几分怨念。
芜芫怨,是她爹因着村长的一句话怕娶不到媳妇了。
钟家人怨是怨刘寡妇若是不嫁人,他们怎能得到那地和房子?
一时间,村长里外不是人。
“刘大妹子,你这说的啥话,你和沈兄弟的日子都定下来了,怎能说不嫁就不嫁?”
“不能嫁给沈大哥,是我没福气,可我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幸福,不管女儿。”刘寡妇说着,哭了起来,瞧着极为可怜。
“你咋能说不嫁就不嫁,你如今都和别人订了亲了,都是不干净的人了,你以为你回来,我们钟家还会要你?”钟凯嚷了一声。
村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这钟家的人也太心急了些。
“村长,这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今日我沈芜芫将话撂在这里,若是我爹和刘婶的亲事吹了,以后村里有啥事,我绝对不会帮村长说好坏。”
“芜芫丫头,你这是威胁村长吗?胆子还真是不小。”
“并非威胁,只是希望村长能秉公办事。”
“话都说成这样了,还不叫威胁?”
“够了,都别吵了。你们都希望我秉公办事是不是?”
刘寡妇点头。
钟家人勉强点头,心中却想着村长一定会站在他们这边。
“那好。刘大妹子,你把地契和房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