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到半路的时候,风雪越来越大,顾锦承将芜芫整个人包在了衣衫里,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瞧着有些滑稽,可纵然如此,芜芫还是觉得雪迎风打在脸上有些疼,更遑论顾锦承了。
瞧着他被冻得通红的手,芜芫心疼的不行,很想将顾锦承的手放在怀中暖着。
因着风雪的缘故,他们花费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回了村子。
刚到家门前,就瞧见了候在门前的刘氏,刘氏瞧见他们,赶紧将房门打开:“下这么大的雪,冷吧?赶紧将牛车赶到院子里,到屋子里暖着。”
自从刘氏嫁给她爹之后,但凡家中有人出门许久未归,刘氏总会站在门前等着,是一位极为尽责的母亲。
芜芫从顾锦承的怀中跳下了牛车,却没有急着往屋里走,而是站在一边等着顾锦承,顾锦承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似的,动作极为迅速地将牛车停在了牛棚中,然后当着刘氏的面,将芜芫抱了起来,朝着屋内走去。
刘氏瞧见了,笑的十分开心,她如今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婿对丫头的宠爱,觉得丫头是个幸运的,竟然嫁个如此疼爱她的男人,不过她也是幸运的,她的相公对她也极好,只是——
刘氏朝屋内望去,当瞧见门窗上映出的两道身影时,眼底浮现出了浅浅的担忧,她握了握手,转身去做饭去了。
顾锦承一路将芜芫抱到了炕上,才将芜芫放了下来,将芜芫的外衫脱去后,将芜芫扔到了被子里。
炕是暖的,被子也是暖的,兴许是刘氏猜到他们差不多要回来了,所以提前烧了炕,顾锦承将棉袄也脱了去,只留下里面的单衣,然后上了炕,将芜芫抱在了怀中。
芜芫立刻拿过顾锦承的手,放在了胸前暖着,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
顾锦承愣了一下,面上浮起一抹暧昧的笑意,侧头在芜芫的耳边低语:“娘子这么做,可是在对我暗示什么?”他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芜芫羞红了脸,按住某人的手:“别闹,等会就要吃饭了。”
“不急,还早。”顾锦承说着,就吻了过去……
芜芫有气无力地躺在顾锦承的怀中,动都不想动一下,刚才刘氏已经来喊过他们吃饭了。
顾锦承帮她揉捏着腿,芜芫有些不满地抱怨:“都怪你,都说了不要了,你竟然还强迫我。”
顾锦承笑着,眉眼弯弯,很好看,低喃一声,带着丝丝沙哑,性感的要命:“娘子刚才不也很舒服吗?夹的那么紧,都不愿意松开。”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样露骨的话,瞬间芜芫面如火烧:“你怎能——”有些难于启齿。
顾锦承却觉得没什么,揉捏着芜芫的手,亲了亲她的嘴角:“娘子,我们是夫妻,何必害羞?”
“臭流氓。”芜芫瞪了顾锦承一眼,脸颊还是红红的。
“我只对娘子一个人流氓。怎么办呢?娘子,我又想流氓了……”
芜芫赶紧推着他:“你别,还要吃饭呢。”
“娘子放心,爹娘瞧见我们这么久没有出去,应当明白的。”
明白个鬼。
她想咬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