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厉！”沈元义厉喝一声：“我没心情与你开玩笑。”

言厉把玩着手里的碗筷：“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沈元义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言厉，芜芫丫头已经成亲了，当年的话做不得数。”

言厉的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可我当了真。”

沈元义望着言厉，眼中迸发出冷冽的气息：“我要听实话。”

言厉轻笑一声：“果然还是瞒不了你。”顿了一下，言厉又道：“不过这回，我还真是为了她来的。有人让我将她带回去。”

沈元义听到这话，激动地站了起来：“不可能。”

面对沈元义的情绪激动，言厉不急不缓：“沈大哥，你最好不要反抗，依着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让你将她带走！”

言厉的眸光深了几分，半晌没有说话。

许久，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喟叹：“我跟你回去说服那人。”

瞬间，言厉侧眸看向沈元义，眼底带着几分震惊，旋即释然笑了：“当年你明明发誓不再回去，没有想到——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女儿。”

言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只剩下别人看不懂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