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做饭了?”那官差瞪大了眼睛。
“我那妹纸昨晚刚生产,莫说做饭了,现在连床都不能下。”
那官差不信,一把推开钟大夫,就朝着闯进了屋内。
瞬间,一阵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这什么味儿?”
有士兵在他耳边道:“女人刚生完孩子,屋里就这个味儿,我那婆娘生过孩子后,也是这样。”那士兵说着,瞧见床上躺着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又道:“少将军,我想起来了,阎王大人昨晚带我们来的好像就是这家,刚巧碰到这女人生孩子,那叫声可真凄惨,我估摸着,就算将她抓回去了,也没办法做饭。”
那少将军的目光从屋内扫了一眼,冷哼一声:“真是晦气。”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钟大夫瞧着那些士兵又走了回来,立刻笑着迎了上去,那少将瞧见钟大夫,一把抓住钟大夫的衣襟:“听说你是个大夫,我问你,女人生产后多久才能下地?”
“不知道官爷可听过坐月子?既然是坐月子,那就要一个月。”
那少将军立刻嫌弃地松开了钟大夫:“你们村还有谁家做饭不错吗?”
“村里的女人都挺会做饭的。”钟大夫眼睛一转,问了一声:“我家妹子要生产的事儿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也不知道是谁故意耍大人,让大人来我家白跑一趟。”
钟大夫话落,就听那少将军怒骂一声:“娘嘚,我就知道那个姓左的没安好心,回去,老子非要好好收拾她不可!”
那少将军说着,就怒气冲冲离开。
钟大夫的眸光一闪。
左巧儿?
眼底闪过一抹清冷。
等到那些士兵离开后,钟大夫立刻将院门关上,敛身进屋,一阵难闻的味道传来,就连钟大夫都有些受不住。
他将目光落在床上,关切地问道:“秀儿,你们没事吧?那小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