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人不是泄密之人,那就说明,那人还在军中!
想到这里,赵副将眉头紧皱……
芜芫刚走到钟大夫的营帐前,就听到了钟大夫的叫嚷声:“楚河啊,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真是笨死了!”
芜芫抿唇一笑,掀帘走进营帐内,就瞧见了一脸凶神恶煞的钟大夫,他似乎在指挥着楚河抓药。
“钟大夫,你就莫要训他了,他是士兵,又不是药童,没怎么接触过这些东西,怎么能一眼辨出?还是我来吧。”
芜芫走到楚河的面前,接过楚河手里的东西,按照钟大夫说的,很快就将药抓好。
“他不是笨是什么?秀——芜芫你就能抓好。”
芜芫有些无奈。
那是她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将近一年,耳濡目染之下,这些草药多少知道一些。
楚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芜芫给楚河递了一个眼色,楚河感激地看了芜芫一眼,吐吐舌头,走了出去。
芜芫在钟大夫的床边坐下:“钟大夫,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就是一些小伤,死不了。”
芜芫:“……”那日,他身上本就有伤,却仍旧为她挡剑,也亏他与常人不同,否则,早死八百回了。
“钟大夫,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会无故消失,又为何会带伤出现?”
钟大夫抬眸,瞧见了芜芫眼底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