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书房的那几句话,芜芫觉得钟大夫这几日见到她的时候都有些躲着她,那模样仿佛她是操心未娶儿子的老母亲似的,对于脑海中冒出的这种念头,芜芫也有些无语。
不过算算钟大夫的年纪,确实不笑了,比她家相公还要大些,若是搁在普通人家,都是可以做爷爷的人了,可自打她遇见钟大夫的时候,也没瞧见钟大夫身边有啥人,而且她也没听说过钟大夫曾取过妻。
芜芫琢磨了两日,打算去找钟大夫谈谈。
她早就将钟大夫当成亲人了,亲人的事,自然要关心些。
芜芫去的时候,钟大夫正在院子里看着医书。
钟大夫瞧见医书,赶紧提起旁边的药箱,就要去出诊,芜芫瞧见这情形,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当即命绯色将院门给关上,将钟大夫堵在了院子里,钟大夫瞧见这阵仗,愣了一下:“丫头,你这是干啥呢?”
芜芫走到了钟大夫的面前,抢过了钟大夫手里的药箱,放在了一边,“出诊?”
“是啊!”钟大夫眼神有些躲闪。
“听起来有些心虚。”
钟大夫:“……”
“行了,别装了,坐下吧,真是的,搞得我会将你吃了似的。”
钟大夫:“……”
犹豫了一下,坐在了一边。
芜芫八卦地凑了上去:“钟大夫,你成亲了没?”
“没有。”钟大夫的脸微微泛红,心肝儿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