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知错。”王锦笙恭声道：“锦笙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就不打扰祖父，先行离开了。”

老人摆摆手，王锦笙转身离开，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其乐融融的几人，眼底带着几分不甘。

王锦瑜看着王锦笙离开后，淡淡收回了目光。

蓉姑笑着道：“五少爷就是这样的性子，三少爷莫要放在心上。”

王锦瑜温和一笑，蓉姑拉着秦颜说话。

从院子里出来的事情，秦颜很兴奋，和进去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她拉着王锦瑜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王锦瑜瞧着她这副模样，有些吃味：“先前不知道谁怕的都发抖，现在怎么不怕了？”

“早知道祖父是这样和蔼的人，我又怎么会怕？”秦颜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王锦瑜：“蓉姑她——”

“她是祖父身边的大丫鬟，这些年一直跟在祖父身边伺候着，祖母过世后，祖父也没再娶，身边就只有蓉姑。”

秦颜懵懂地点了点头。

她晓得一些大户人家的少爷身边，都会有几个贴身丫鬟，待得合适的年纪，就会被那些人守为房内人。

秦颜忽然想到了什么，将目光落在了王锦瑜的身上，停下了脚步，撅着嘴巴，一脸不满。

王锦瑜有些好笑地捏了捏秦颜的脸颊：“怎么了我的傻女孩？”

“祖父身边有蓉姑，你的身边呢？”

王锦瑜瞬间明白了秦颜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然后道：“我也不瞒你，我当初离开王府之前，身边是有两个贴身丫鬟，不过后来离家这么多年，那两个丫鬟早就被她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