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逮到了疑似的把柄,筱泽云的心情好极了。
到学校的时候,他照例又迟到了,不过,无论是校门口的门卫大爷还是班级的任课老师,都对他迟到早退见怪不怪了,也没人去管他,就由着他背着书包,晃晃荡荡的走进了教室。
“哎,泽云哥,今儿咋来这么晚呢?是不是昨晚去录像厅了?”筱泽云刚回到座位,他身后的一个兄弟就小声问道。
“去你个头。”筱泽云头也不回的骂了他一句,然后,又不无得意的说道:“爸爸是办正事儿去了,所以才来晚的。”
“哦……”
那个兄弟一听泽云哥没有独自去看录像,这才放下心来,看样子,今晚可以让泽云哥请他们去录像厅看录像了,听说最近新上映了一部香港的武侠,超好看,正好让泽云哥请他们去看去。
筱泽云坐了一会儿,感觉课堂实在太无聊了,便回过头对他那个兄弟说:“刚子,我跟你说个事儿。”
那个叫“刚子”的男学生大名叫白志刚,是筱泽云的死党,听闻召唤,他急忙把脑袋凑了过来,讨好的问道:“泽云哥,啥事儿啊?”
筱泽云将手掌挡在嘴边,微微侧过头去,神秘的小声说道:“那个……周思远,可能有毛病。”
“他当然有毛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呢,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的事儿妈……”白志刚不知道筱泽云想表达什么,还以为他是在骂小周呢,便唾液横飞的抢在筱泽云前面忿忿的骂道。
筱泽云抹了一把喷在脸上的唾沫星子,嫌弃的说:“闭嘴,我不是说他有精神方面的病,是……那个方面!”
“啊?哪个方面啊?”白志刚一头雾水的问道。
筱泽云干脆转过身,扳过白志刚的脑袋,凑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白志刚一听,眼睛顿时瞪的跟灯泡似的,惊愕道:“啥?泽云哥,你说的是……真的?”
筱泽云说:“真的假的我也不确定,反正他前女友是这么说的,我正在想办法确定这事儿的真伪呢……”
“哎哟我去,这要是真的,姓周的让咱们逮住这个把柄,那他以后还能敢在咱们跟前狂了吗?哈哈哈哈,到那时,他还不得叫咱们给捏的死死的,哈哈哈,那可太爽了!”白志刚越说越来劲,竟得意忘形的笑出了声。
不愧为筱泽云的死党,脑补的画面竟跟他的老大不谋而合。
讲台上的老师看到白志刚咧着大嘴笑的像捡了狗头金似的,气得“嗖”的一下撇来个粉笔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白志刚的嘴里上,打得他倏的一下闭上嘴,不敢再放肆了。
筱泽云看到老师生气了,便懒懒的转过身,趴在了桌子上睡觉了,只留下身后的白志刚神游太虚了……
下课后,白志刚迫不及待的挤到筱泽云的旁边,连推带喊的叫醒了他。
“喂喂喂,泽云哥,别睡了,你跟我说说,那姓周的女朋友到底是咋说的,你给我学学呗。”
筱泽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手搭在了白志刚的肩膀上,一边带着起床气的调调,说:“儿子,事情是这样的……”
他就把自己偶遇小周和花朵的事儿跟白志刚简单的学了一遍,最后说道:
“这件事儿吧,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真的,但也不完全绝对,所以,我现在急需想一个办法,来确定这个消息的真伪性,儿子,你可有办法为爸爸分忧啊?”
白志刚呲牙一笑,说:“这有啥难的,他要是有那方面的毛病,肯定得去治吧?以老周家的条件,肯定得找咱们首都最好的医生,你就打听打听,首都谁是治那方面毛病的高手,然后找到那个高手一问,不就问出来了吗?”
筱泽云斜睨了他一眼,鄙夷的说:“切,要是你是大夫,你给老周家的人看这种病,你敢往外说?”
白志刚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嗫嚅道:“这个,这个……还真……不敢!”
“再说了,那货是米国回来的,米国科技水平那么发达,医学也肯定比咱们华国更厉害,没准儿以后人家回米国治病呢。”筱泽云没好气的说道。
白志刚说:“要不,咱想法收买他家的保姆,跟他家保姆讨个实底儿?”
小周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傻儿子”,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认钱啊?他家那保姆在他家都干几十年了,差不多跟他们家的家人一样,你敢拿钱去收买人家,信不信人家第一个先把你出卖了?”
白志刚听了,顿时鼠迷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是没辙了。
筱泽云狠狠的戳了他的脑袋一下,骂道:“笨蛋!白养你们这些傻儿子了,到真章的时候啥用都没有,还得爸爸我自己出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