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记,谈何容易。
但要回头,显然也不可能了。
“夏夏,卢安安出国了,被封杀了。”
傅亦鸣凑近,一张脸几乎要贴上秦夏的脸。
自分手后,一向很听家里话,很乖的大男孩傅亦鸣,天天在酒吧买醉。
男人身上的酒气很重很重,秦夏嫌弃的别开脸,“跟我无关。”
“夏夏,我们复合吧,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和厉南爵不同,对不起在厉南爵的世界里,是不存在的。
但在傅亦鸣的世界里,却是口头禅一样的存在。
每次秦夏发脾气,傅亦鸣开口第一句话都是对不起。
听的多了,秦夏都麻木了。
冷笑,秦夏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
喝的多了,傅亦鸣脑子有点疼。
以为幻听了,傅亦鸣晃了晃脑袋,“夏夏,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秦夏重复。
“什么意思?”
这次傅亦鸣听清了。
“什么意思?”歪头凉凉打量了好一会傅亦鸣,秦夏用毫无温度的语气说,“我和别的男人睡了。”
“你......你说什么?”
秦夏一句话,傅亦鸣差点站立不稳。
“我说。”顿了顿,秦夏的唇几乎贴着傅亦鸣的耳朵,刻意提高了声调,“我和别人做了。”
秦夏的声音很大很大,附近的人全都听到了。
几个甚至小声讨论起来,“天啊,好可伶,被戴绿帽了。”
刚从男厕出来的罗东凌,听到秦夏的声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