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苏飞(2 / 2)

大汉龙骑 皇叔刘司马 2051 字 2022-09-29

虽然苏飞做出了努力,可要让黄祖不计前嫌,说实话他还真没那么大的度量,这就是格局和野心的问题了,完全就没有容人之量,如果这事换在曹操的头上,那是一定不会发生的,如果是放在刘澜的头上,那么他也会重用甘宁,因为这何尝不是第一印象,就拿吕布来说事,为何留他在丰县之后又要去苦苦相逼,还不是因为对他的反复印象不放心,要打消顾虑只能如此,但甘宁就不存在这一的问题,首先没什么实力,借鸡生蛋的可能不大,其次没吕布那样的野心,就是搏一个出身搏一份功名,最后就是演义与历史中的印象,在这一点上,如果吕布是不及格,那么甘宁可能打满分。

试问刘澜又怎么可能不用他呢,但黄祖不行,没那么大的气量也没太大的格局和野心,但终归身份不同,就像刘表甚至是被苏飞说动的原因一般,不可能去记恨着甘宁,他这样的身份如果因为这事就拒绝甘宁,那势必会让人觉得他有些小肚鸡肠了,所以要留就留下,要滚蛋就走,不强留也不挽留。

黄祖没有当即表态,就算对甘宁如何不爽,可碍于身份,也不可能在苏飞面前表态,而苏飞同样也不能再说下去了,黄祖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了,再多说,也没什么作用,反而会适得其反,而且留着甘宁这么一块心病在江夏,也确实有些为难他了,耐心坐着,一句话也不多说,等待着他的决断,能够看得出他的表情一连几变,在艰难中做出了最后决断:“就先让甘宁在驿馆住下来吧。”

对于甘宁的处置有些头疼,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从刘表处过来,这件事可大可小,保险起见,他需要把这件事情向刘表说明一下,当然这是他的一个托词甚至就是借口罢了,但在苏飞面前,却必须要摆出一个这件事让他十分头疼的反应出来。

苏飞看了一眼黄祖,有些不理解他为何会如此多虑,只需一封书信就完全可以调动他到江夏,完全不需要征求刘表的同意,可他话都没说出来,黄祖已然一脸严肃的说道:“甘宁毕竟在主公帐下效力,我怎么能不顾主公个人意愿,更何况甘宁什么来头,那可是杀人盈野,恶贯满盈的锦帆贼,虽然后来做了丞,但这并不能抹去他的黑历史,让他成功洗白,正因如此,黄祖必须要慎之再慎。

“将军!”苏飞太了解黄祖是什么打算了,他对待甘宁的想法与刘表对待甘宁的做法如出一辙,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一早就不给甘宁希望呢,现在给了希望又让人家绝望,这不就是逼着他出走荆州么,这要是到了和荆州关系不错的势力还好说,这要是投到了敌对方,那一定是未来对付荆州的主力。

苏飞心里有些着急,他不想也不希望见到这一的事情发生,更不希望未来与甘宁这一的强敌对阵,连忙劝道:“将军请听末将一言,甘宁之名响彻长江,其武艺高强放眼天下也算首屈一指,如今天下纷乱,正是用人之际,刘荆州不识人,可将军您向来慧眼识英雄,不然甘宁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前来江夏,主公若用其勇,则我荆州水师日后纵横长江更加无可阻挡,当此之时,主公切不可以过多考虑刘荆州的个人看法,当以壮大荆州为目的,当此之际,将军当摈弃以往成见,如同刘澜用黄巾那般,对甘宁既往不咎,收为帐下,而不是将其闲置,还望将军明鉴。”

“主公不收甘宁是怕毁名声,难道我黄祖就能挡得下背后指摘,受千人所指?而那刘澜,边卒小吏出生,游侠屠户成为心腹,山贼乱民成为肱骨,简直就是自毁名声,如今虽然官居征西将军,可放眼天下,除了徐州氏族可还有其他氏族愿意在其帐下出仕?愿与匪类为伍?我现在考虑的不仅是自己,还要替主公替整个荆州考虑,不然这世上指不定就会说我们荆州啊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了。”

事情想简单了。事到如今,苏飞不管再说什么,都很难让黄祖改变主意了。

~~~~~~~~~~~~~~~

蔡夫人第二日回到府上,担心并没有,回到内室之内,四下四处瞅了一眼,房间干净整洁,如同走时一模一样,把仆役喊了过来,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昨夜不仅是她没回来,刘表也是一夜未归。

将仆役打发出屋,心中之前的忐忑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她也清楚,刘表没那个精力去偷人,一夜未归八成还是为了正事,或者说又在与帐下喝酒。

想到这,蔡夫人眉头皱了皱,原本打算想在休息一下子的,可一想到刘澜交代的事情,便站起了身,得去议事厅见见刘表和她探探此事了。

曹操好酒,世人皆知,然而在世人眼中,他却也并不算什么酒国中人,最少与刘澜相比,早在数年前便已经甘拜下风,而还有一位牛人,就算是刘澜也得却步,此人不是关羽更不是张飞,而是刘表。

刘表能饮,天下皆知,为此他还专门让人做成了大、中、小三个酒杯,大酒杯取名“伯雅”,能盛七升酒;中酒杯取名“中雅”,能盛六升酒;小酒杯取名“季雅”,能盛五升酒。

用后世的角度来说,一瓶白酒最为常见也就是一斤,而大杯伯雅,就能盛两斤八两,中杯‘中雅’则能盛两斤四两,就是小杯‘季雅’也能盛两斤,足足两瓶白酒。

就这一事便可知刘表的海量,虽然有度数的原因在里边,可一次性喝这么多,刘澜也心虚,更何况,刘澜有一个毛病并不是太好,就是劝酒,在自己狂喝的同时,被邀请的客人也必须与他一样一起狂喝,谁不喝,他就强劝,想不喝都不行,直到喝多了,醉倒了,以为就能逃过一劫了?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为了对付这类装醉甚至是真的喝醉的酒客,他专门设置了大针于杖端,一旦有客人醉到在席前,就会派人以针把人扎醒,继续再喝,如此剽悍的酒风,除非他先醉了,不然根本就别想不喝酒。

所以当得知刘表一夜未归,蔡夫人便知晓他昨晚肯定是一夜宿醉,估摸着现在不是在议事厅里躺着就一定还在喝着。

当他来到议事厅时,发现厅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刘表一人还在沉睡,而装着大针的木杖责散落在地,可想而知昨晚这件‘杀器’还不知用了多少次,用在了几人头上,尤其是想到昨天兄弟蔡瑁也在,不由的一个激灵,等下得派人过去探望一下。

“你怎么来了?”

睡梦之中的刘表听到开门声,坐了起来,睡眼朦胧之际,就看到了一个曼妙女子出现在人前,眼前有些恍惚,也不知是一夜未见还是其它原因,只感觉妻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更加诱惑动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