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不习惯这福州的天气。
夏天热的生病,冬天冷的生病……
“不知我那好二哥,如今可好么?”赵合像是问人,又像是自己嘀咕。
照顾他的人也没说话。
而汴京城外宅子里,赵开也并不好。
他离得近,气候是习惯的。
可他心理出了问题,自从折磨死了柳如云之后,整个人就越来越偏激。
如今后院几个人都躲着他跑。
实在受不住的,求着离开。
消息传到了宫里,赵拓一概答应,只是这回出来,就要去道观里了。
可几人宁愿去道观也不伺候他了。
毕竟道观只是清苦,可伺候他是屈辱还能没了命。
赵开如今,是彻底放弃了。
岁数上来了,人也不行了,床榻上不能做那事了,就开始变着法的折磨女人。甚至是折磨内侍。
赵拓前几个月的时候发了一场脾气,把伺候他的人都换成了年老内侍的或者奴仆。
如今他又添上了一个本事,那就是成天咒骂。
咒骂太上皇不死,咒骂官家不死。
反正想到的人他都骂,从太上皇太后,到兄弟们,到妻妾。
没有他不骂的。
就算是没有疯,也距离疯了不远了。
赵拓不能直接弄死他,也不能叫太上皇知道。
所以只好不听他消息。
可这个人,终究是不肯消停,他竟捅死了一个老奴仆,扬言就是要见太上皇,不然每天都杀人。
赵拓听到消息时候大怒:“猪狗不如的东西,我看他是彻底疯了!”
“息怒息怒。”庄皎皎忙哄着:“冷静一下。”
“你看他,啊?你看他,吓唬谁呢?狗东西!”赵拓真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你们去,叫人不要近身伺候他了,关起来吧。每天给他送饭就是了。”庄皎皎十分厌恶的皱眉。
庄皎皎想着要不要叫赵开的儿子去劝。
好容易安抚了赵拓,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太上皇那的内臣吴争鸣就来了。
“太上皇的意思是,外头的事他也知道,实在是要见,就叫他进宫一趟吧。”
赵拓又没有阻止太上皇和外头消息,太上皇就算一时不知道,这事也是瞒不住的。
自然也会知道的。
“怕气着他老人家。”庄皎皎道。
“可这么闹着也不是个事。太上皇身子好着呢,见见也罢了。不然……他这么作,真出事了,不也是叫太上皇心里难过?”吴争鸣道。
赵拓一言不发,显然气得不轻。
只好是庄皎皎点头:“那就派人去接吧。”
吴争鸣应了一声告退了。
“爹爹心里,倒是还这样看重他。”赵拓冷笑了一声。
“到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