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必须的吗？”

“嗯。必须的。”

“吴县长，你妻子爱你吗？”

“当然。”

“真地爱你吗？”

“当然。”

“我不信。男人有几个不吃腥的？一个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华素芸抿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吴蔚敢打赌，这个女人就是看他出洋相来了。

咚！咚！……吴蔚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暗骂自己，一定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喉咙怎么这么干？

“吴县长，这屋里怎么这么热？我想把大衣脱下来，你不介意吧？”华素芸右手抬起，十分优雅地解开大衣的钮扣儿。

“咕噜——”吴蔚咽了一口唾沫。

“华老师，还有什么事吗？”吴蔚的心里，两种声音在打架，某种邪恶的念头初起时，马上又一个念头钻出来，进行一番天人交战。

“女人，啊，女人，带上你的鞭子！”一个声音说。

“不行，不要到别的女人那里去！那个女人在诱惑你，她是个妖精！”

“可她好美啊！”

“妖精都是美的。你不能，你还有青蓝，你还有孩子，你还有前途，对，前途，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可就全完了。”

“谁知道？你不说她不说谁知道？”

“天知地知她知你知！这就足够了。不能去！”

“不，我想，女人……”

“呸！媳妇儿怀孕，在外面搞三搞四的，都不是好男人！也不配做男人……”

“可是，真的很需要啊，要爆炸了！”

“爆炸也比自杀要好！你这样是自杀！赶紧的，把这妖精赶走，赶走——！”

“轰！”吴蔚的脑子清醒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华素芸已经坐在他的身边，手搭在他的肩上，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而他自己，则是满头大汗，头上冒起了热气，某个部位正蓄势待发。

吴蔚使劲并了一下双腿，“呃——！对不起，华老师，你看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华素芸愣了一下，看着吴蔚，眸子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闪动，那亮晶晶的东西在她的眼睛里转了两秒钟，顺着极好的脸型滑落下来，“啪”一下，轻轻砸到了她的手上。

华素芸好像被砸疼了，使劲地摩挲着手，起身站了起来，拿起搭在沙发背儿上的大衣，幽怨地看了一眼吴蔚，向他鞠了一个躬，“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切拜托吴县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