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把自己给改了，你改不了！

穆封衍：“……”

苏轻音见他没什么反应，若无其事地靠着车窗，没有被拒绝的狼狈，更看不出半点被拒绝的失落。

她嘴里说的喜欢，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

穆封衍重新启动车子。

苏轻音打量着穆封衍，见他没什么反应，继续道：“我其实也不错。”

“不错的人会说自己不错？”穆封衍轻笑。

苏轻音：“自信的人最美。”

穆封衍：“……”

男人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冷漠，心是动了几分的，只是身份、阅历让他能够冷静地思考。

她只是还小，见过的人不多，所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地说话，等成长了，她的目光自然不会停留在他的身上。

穆封衍心中微微叹息，十岁的年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更何况，她的性子不定，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她会遇到什么人，喜欢上什么人。

苏轻音不经意地问：“你喜欢什么样？”

穆封衍以为她不过是一时脑热，随便问问，经过刚才的训斥，她应该会收敛，想不到还是死心不改。

男人若有所思，苏轻音指着自己，“身材火辣的？还是……”

她指着自己，“我这样的？”

“其实我这样的延展性很不错。”她挺了挺胸，自信满满：“可软可萌，可攻可受。”